但剛才她觸控自己的嘴唇時,她的指肚很柔軟,帶著微涼,貼在他的面板上,讓他有種形容不出的心癢。
“你怎麼不說話?該不會是有重大進展了吧?”
陸硯聞回過神,放下手,淡淡道:“沒有。”
“沒有?”蔣羨喊道,“聞聞,你是不是男的?這孤男寡女,天賜良機,你別告訴我你光喝粥了!”
“……”
他就是一直在喝粥。
蔣羨無語到想撞牆,他哥們兒這棵鐵樹別說開花,發芽都難。
“我服氣。”蔣羨說,“你就磨嘰吧,小心到時候人姑娘和別人好了。”
“有這個可能。”
“你說什麼?”
“她,不喜歡我這樣的。”
“你哪樣?你是不是對你有什麼誤解?”
陸硯聞沒言語。
他看著四面白牆的病房,思緒一下子回到小時候。
那時的他,躺在病床上,一睜開眼,就可以看到天花板懸垂下來的輸液包,滴答滴答,往他的身體裡輸送藥物。
門外,他的父母在說話。
“你是他的媽媽,你該照顧他。”
“不是請保姆了嗎?我有工作要忙,不是全職主婦。”
“可是……”
“為什麼只指責我?你是他的爸爸,難道不該照顧?”
“我這麼忙,哪裡有時間?”
“所以,我們就不該生他,他完全是多餘的。”
這一字一句清晰地灌進陸硯聞耳朵裡。
後來,他常常想,他都發燒40度了,怎麼還能聽見?
要是聽不見該多好……
手指下面的疤痕忽然隱隱有些灼痛,陸硯聞摩挲了兩下,說:“沒別的事,我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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