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昨日晚間起就在通宵整理史料,算來已有六七個時辰花在編著《資治通鑑》上,一把年紀的人了,陡然歇下來,已有些體力不支。
他的繼子司馬康連忙趕上來,扶住父親,將他迎至溫暖的讀書堂中,並適時送上一盞溫補的飲子。
司馬光慢慢啜著飲子,臉色漸漸好轉,隨口問:“汴京那裡有信來嗎?”
司馬康點點頭,將父親一直在等的信件遞來。
司馬光將信箋展開,飛快地讀完,鬱悶不已地道:“這是怎麼回事?”
司馬康不知父親所問的是什麼,也不敢介面。
“今年竟然不去參加禮部試。”
司馬光一時間竟氣得鬍子發抖。
“那科舉考試的規條就是為他改的,而他竟然不去!”
司馬康十分茫然,實在是不知道司馬光口中的“他”,到底是誰。
不過,竟然能為某個人修改科舉考試的規矩……這人,簡直是通天的本事啊!
司馬康不敢問,但聽見司馬光喃喃地自問:“是不是擔心自己的學術還不夠格?”
“可是……他已經寫出了那本《經濟學原理》了啊!”
至此司馬康內心的疑惑已經完全解開。他知道父親口中的“他”是誰了。
畢竟讀書堂中的條桌上,正放著一本紙張新油墨也新的小冊子,封面上豎排著《經濟學原理》,翻開後扉頁上註明了:“杭州府學食貨社集體著作明遠執筆”。
*
“阿嚏——”
明遠打了一個響亮的噴嚏,將身上的衣衫緊了緊,然後體會了一下空氣的溫度,也為覺得如何春寒料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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