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癒合,因為時燈說,癒合了還要重新割開,比較麻煩。
換下來的沾了血的繃帶沒有浪費,連帶著之前滴在玻璃罐中的血,浸泡在一起,又變成了新的‘神水’。
時燈的血液早就在第一天他說有治療效果的時候,就被拿出去檢驗成分了,可是檢驗結果一切正常。
也就是說,這種治療效果不可複製。
遲於才不信血可以治療這一套,“怎麼回事,時燈,你不要騙我。”
營帳裡除了他們兩個沒有外人,時燈下意識想扯開這個話題。
遲於:“不回答也行,你身上的汙染是怎麼回事?”
時燈摸了摸自己的手臂。
那些被神水成功治癒的人,挪到了觀察區。剩餘在這裡的,還有不斷從城中運出來的汙染者,都在外面飲用神水。
他的心臟好像已經習慣那種噁心和痛感,可是積壓起來的懨鬱情緒卻始終都得不到釋放。
以他現在的實力,壓制黑霧本源都沒有問題,難辦的是這些難捱的情緒。每多一絲,他就多一點發病的機率。
這兩天,十幾次發病的衝動,都被他靠著過量的藥片強制壓了下去。
他不想睡覺。
因為一閉上眼,他就會想起樂姐昏倒那天,被汙染者醜惡的嘴臉,還有那些冷冰冰的惡毒語言。
即使知道那些人是被放大了惡念,但他還是壓不住心裡想殺人的欲/望。
偶爾的‘時燈,你這樣拼盡全力救下的,就是這種人,值得嗎’這種幽暗的心思,會順著他被鎖鏈纏繞著的心底,攀爬到他頸側,在他耳畔蠱惑低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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