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一醒,聶涼就發現了,連忙倒了杯水給他:“溫度正好。”
埃蘭斯諾撐著坐起來,喝了幾口之後忽的頓住,抬手摸上自己的面具。
聶涼道:“您放心,沒有人摘下來。”
“東西都已經給您準備好了,待會您可以去洗漱一下。”
埃蘭斯諾放下手。
即使已經恢復了記憶,他卻不想將這面具摘下來了,尤其是在曦光。
他認真地打量了眼自己的這位副官。
從他反手殺了第二軍團的人開始,聶涼就沒有表現出任何的反對,甚至適應的十分良好,一句話都不多問。
埃蘭斯諾坐在床邊,忽的問:“我想推翻聯邦,你好像很高興。”
聶涼蹲下來,微微仰頭看他,“上將,不管你是想守護聯邦,還是推翻聯邦,我都不會發表任何意見。”
“我只是跟著你。”
遠遠的跟著就很好,因為沒有一個信徒會去要求神明去怎麼樣,也不會祈求神明降下恩澤。
不管在別人眼裡他怎麼瘋,但他對埃蘭斯諾的感情從頭至尾都很純粹。
瘋而偏執的人,情感複雜又簡單,變成最明瞭的陳述,就是——
我希望你好。
我希望你快樂。
我希望你無病無憂。
我希望你一直是我能追逐的神明。
所以推翻聯邦也好,守護也罷,前者,他只不過是和上將站在了同一條戰線上。後者,和他只維護上將又有什麼衝突。
如果他那點微薄的良知,因為他守護上將而不滿的話,他不介意殺死自己的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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