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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四、被幹得半死,強制狗狗撒尿、子宮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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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喪夫,熙純大概有兩個多月沒有過性生活了。

這人用手指將那片溼透的布料撥開,僅僅是幾次若有若無的摩擦,就讓她小腹崩緊,穴口又湧出一股溫熱的汁水。

這麼敏感?

他抬眼看身下的人,只見這女人露出的半張精緻小臉已經滿是酡紅,下巴仰起,脆弱的脖頸緊繃著。

在他不做動作之時,她兩條美玉一樣的手臂,輕柔地繞到男人腰間,虛虛環抱著他精壯的勁腰。

他眉頭皺了皺,終究沒推開。

熙純微不可查地一笑,下一秒,那纖細的柳眉緊蹙住,她吃痛地嬌叫出聲,“啊!不要……好痛。”

男人或許是給她勾得火氣旺盛,竟直接懟著溼潤的屄口,鵝蛋大的龜頭草草蹭了兩下,就這麼不做擴張、粗暴地一桿進洞了!

這男人的雞巴又粗又長,猛地插進來,不僅熙純吃痛,他自己也被夾在蠕動的陰道里不上不下的,很是難受。

往常洩慾,那些安排好的女人哪個敢喊痛?他漸覺不耐煩,只想草草揉兩下陰蒂教她放鬆,但等手摸上了那柔嫩細滑的小逼,卻全然不是想的這回事了。

那一道粉色的細縫,本來緊緊閉合著,卻被他胯下猙獰的紫黑色巨根撐開,插出了個誇張的圓洞。

兩人溼淋淋相連的性器,一個粉嫩乾淨、一個紫黑猙獰,這強烈的肉色對比讓男人眸色愈加深沉。

“嗯唔——”熙純身子一軟,男人的肉棒還沒有抽出來,仍舊維持著淺淺插入的姿勢,在她緊縮的陰道里攪動了起來。

“哈啊~不要,好癢、好癢……”陰道口布滿神經末梢,幾乎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之一,而在熙純穴口淺淺抽插的肉棒又天賦異稟,不僅尺寸驚人,而且龜頭的構造有些異於常人,凹槽深刻、冠狀溝極深。

因此油光水滑的傘狀龜頭每次擠進粉逼,便將可憐的小陰唇也懟了進去,抽出的時候,又會帶出一小點粉色的嫩肉。

熙純看不見,自然不知道可憐的小逼怎樣給人折騰,只乖乖張著腿喊癢,白花花的奶子一顫一顫,好像被男人操得服服帖帖的。

然而那撐得發白的小逼卻夾得緊緊的,不讓大肉棒再往裡一寸。

他神色莫名,看她一眼,那被舔的溼淋淋的大手被她牢牢抱在胸前,將奶子都壓扁了,於是他也就順手抓住了一隻,握在手裡慢條斯理地揉捏起來。

另一隻手,卻沒那麼的有耐心。

從胖乎乎的陰阜滑到被撐得大開的陰唇,輕佻地拍了兩下,就從包皮裡揪出滑溜溜的陰蒂揉了起來。

他知道女人這裡極其敏感,但看到她渾身一僵,隨即小幅度地在他胯下掙扎起來,就好像兔子被捏住了耳朵一樣,心裡竟然忍不住癢癢的,想繼續逗弄下去。

“舒服嗎?”他故意這麼問。

其實不用問也知道,她已經忍不住自己擺動著屁股,將硬挺的陰蒂送到他指間揉搓,隨著扭動,暴露在外的大龜頭也被貪吃的小穴一口吞下,強烈地吮吸起來。

“啊、啊……”她小聲地呻吟,雖然聽見他說的話,但是羞澀地一塌糊塗,低下頭裝起鴕鳥。

他也不追問,專心致志地揉弄起陰蒂來,雖然目的是為了讓她不要繼續死夾著雞巴,但在動作中,倒也覺察出異樣的快感。

輕輕地,食指和無名指將小肉珠夾在中間,然後用修長的中指去挑逗,像是一陣急雨,滴滴答答地敲打著陰蒂,玩了一陣,又想看她崩潰痙攣的模樣,便將指腹牢牢按在探頭的陰蒂上,飛快地畫起圈來。

“哈啊~嗯、嗯啊,好快、揉得太快了啊——”陰蒂驟然被劇烈地摩擦,熙純只覺得一道銳利的快感直衝下腹,然後蔓延到酸癢的四肢百骸,讓她像脫水的魚一樣痙攣起來。

她一直在呻吟,叫得千迴百轉、柔媚入骨,小逼套在雞巴上扭來扭去,可見他伺候地有多舒服。

而他高高在上地掌控著她的快感,欣賞她扭腰挺胸的淫態,一時間,竟也呼吸一窒,目光移到那水潤飽滿的紅唇,破天荒產生了親吻的念頭。

而熙純正被揉得香腮暈紅、嬌喘不已,眼看就要攀登上爽極的高潮,那大手卻突兀地就這麼離開了。

搞什麼?

她暈乎乎的大腦來不及反應,甚至小屁股還在下意識地向上拱,粗長的大雞巴就毫不留情地全根操進了小逼裡。

“啊!”哀哀地尖叫一聲,剩下的好痛還沒說出口,那男人就捧著她兩瓣白嫩的肥臀,疾風驟雨般狠操了起來。

禽獸!她痛得皺眉,紅潤的面色都蒼白了一點。

這人的雞巴太長了,剛才一下子捅進來,龜頭竟然直直撞進了嫩生生的宮口,抽出的時候,大龜頭的凹槽和冠狀溝又狠狠地摩擦著子宮內壁,痛得她冷汗都出來了。

熙純沒想到這男人竟然如此喜怒不定,剛才還溫柔地給她揉陰蒂,現在好像變了個人,不管自己怎樣委委屈屈地喊痛,大雞巴硬是橫衝直撞,往子宮裡鑽。

摟著他的手臂不由悄悄收回來,手肘撐在床上,一點一點,小心翼翼地將屁股抽開。

剛退開一點,身上的男人冷笑一聲,大手抓住她圓潤的屁股,“啪”地一聲又裹在了雞巴上。

“跑什麼?我幹得你不夠爽?”

他低沉的聲音陰惻惻的,眼神專注地盯著連線處,那粉色的小逼被幹得通紅,還腫了起來,肥嘟嘟地裹著黑紫色的雞巴。

不得不承認,她的確是個尤物。

身子好像是水做的,又軟又嫩,這小逼就算是被撐得快要裂開,還在盡職盡責地分泌逼水,將男人茂盛的陰毛都打得溼淋淋的。

可再怎麼樣,她不過是個婊子。

今天能爬自己的床,就難保以前就沒有爬過別人的床——他竟然會想吻這樣一個賤人?

欲蓋彌彰地,他故意用最粗暴的方式幹她。

每一次都全根插入,在淫穴裡榨汁一樣四處亂搗,兩隻飽滿的囊袋啪啪地打在她粉嫩的菊穴上。

抽出的時候又故意用大龜頭扯出粉色的逼肉,讓肉洞崩潰地張開小洞,失禁似的嘩嘩湧出淫水,流到白嫩的屁股縫裡。

現在她可真是騷極了——無助地蒙著眼,兩條腿架在男人健壯的臂彎,分娩一樣大張著美腿,油光水滑的黑紫色肉棒就這樣肆意地姦淫窄小嬌嫩的陰道,以及脆弱的子宮腔。

熙純連叫也叫不出聲了,紅唇痴痴地微張,從嘴角流下透明的口水,爽得腳趾頭都緊緊蜷縮起來。

她自己也沒想到,這具身體竟然如此淫蕩。往常丈夫總是小意溫柔,生怕弄疼自己,直到今天被這樣強姦一樣暴肏,疼痛過後,竟湧來海嘯一般恐怖的快感!

這人的肉棒簡直像刑具,龜頭大得可怕就算了,柱身還有隆起的血管青筋,插進逼裡就像無情的榨汁機,瘋狂地摩擦嬌嫩的陰道黏膜,幹得小逼瘋狂噴汁,又堵在裡面流不出去,被大雞巴幹得咕嘰作響。

熙純嬌小的身體一次又一次被頂得快飛出去,然後又被抓著屁股拖回胯下,釘在雞巴上頂弄,直撞得肥乎乎的陰阜又熱又腫,可憐兮兮地貼在男人的小腹上。

“哼啊……”即便到了高潮,淫穴瘋狂地夾著雞巴收縮,男人還是不理會熙純的求饒,甚至狠心地將高潮噴汁的騷逼套在雞巴上轉了一百八十度,讓她背朝自己跪在床上。

這樣的姿勢,讓她一張小臉貼在潔白的床單上,細腰塌著,兩隻球形的大奶子隱約成錐狀,軟軟垂下。

而豐滿雪白的屁股則高高撅起,騷逼緊緊夾在大腿中間,賣力地吞吃著大雞巴。

這樣的姿勢太淫蕩,自己就像一隻發情的母狗一樣撅著屁股,等待被打種。熙純臉紅心跳,生怕自己一張嘴就不符合人設地求肏,趕緊咬住嘴唇,將臉埋進床單裡。

身後的男人自然也被這美人撅著屁股的淫態刺激地雞巴直跳,有心羞辱,卻見她好像很是羞恥傷心,將臉都藏進了床單裡。

於是沉默片刻,只是將健壯的胸膛貼在她光滑潔白的美背上,兇狠地發洩起了獸慾。

“嗯——嗯——”身後繞過來一隻大手,握住一邊奶子肆意地揉捏起來,熙純被他頂撞地不住悶哼,白嫩的肥臀肉浪一波連著一波,最後竟因男人撞的太快,抖得像暴風雨時的海面一樣沒了形狀。

好深——太深了,要被幹死了啊!

她咬著嘴唇,拼命抑制著快要脫口而出的淫叫,身後的男人已經操紅了眼,變得像兇暴的淫獸,一口咬住了她白生生的後頸。

粉色的小逼被幹得爛熟充血,咕嘰作響,忽然間,那深處的宮頸又被狠狠地撞了一下,這次她連痛都感覺不到了,麻木的穴肉裡一陣尖利的快感呼嘯而過,熙純繃緊小腹,有那麼幾秒,頭腦裡完全是一片空白。

等她暈乎乎地回過神來,罪魁禍首就貼在耳邊,低沉地輕笑,“你被幹尿了,小壞狗!”

嗯?!

熙純回神,果然尷尬羞恥至極地發現,剛才那一陣可怕的高潮令她渾身肌肉鬆弛,不受控制地,淅淅瀝瀝噴出了一股透明的尿液。

可是都被幹尿了,這男人還不放過她,一邊用力在抽搐的騷穴裡捅進抽出,一邊抬起她一條大腿,讓她真的像一隻不知羞恥的母狗一樣撒起尿來。

“你……你……嗚嗚……”熙純欲哭無淚,這男人卻眼神更加炙熱,等她尿完,便把人抱下床,按在地板上操了起來。

“我什麼?”他一邊從背後用力抓著兩隻奶子揉捏,一邊幹她軟爛噴水的騷逼,喘息中帶著笑意,“小母狗,你把床尿溼了,我都沒嫌棄,你還有什麼要說的?”

熙純有很多句國罵要說,但很快又被屁股後面馬達一樣挺動的雞巴操得只知道哼哼了。

那男人這樣幹了她一陣,發覺她粉色的膝蓋都跪的發紅了,不由皺了皺眉,一把將人從地上撈起來,兩條腿盤在自己腰上。

熙純身量嬌小,這男人又臂力驚人,她掛在身上,乾脆就這樣抱著插幹起來。

將臉埋進那雪膩馥郁的溫柔鄉,輪流吃著兩團香軟大奶,胯下更是不停聳動,手握著她一把細腰,按著人就在大雞巴上狠狠地套弄起來。

這一夜可謂情迷意亂,兩人好像化身為了只知道交配的淫獸,尤其是這男人,幹得熙純騷逼軟爛、合都合不攏,只能可憐兮兮地不斷求饒。

只是,她越求饒,大雞巴插得越狠,最後竟然粗暴地將龜頭捅進子宮裡姦淫,還在裡面厚顏無恥地灌種,十幾股滾燙濃精強勁地打在子宮肉壁,刺激得她嗓子都哭啞了。

第二天睡到中午,那禽獸拔屌無情,早就離開了。

熙純艱難地爬下床,將渾身的精斑洗乾淨,也趕緊溜之大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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