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純回房間換了身衣服,這才往靈堂去。
海市有頭有臉的人幾乎都來了,葉明宇是葉澤耘獨子,又沒來得及留個種,這一死,不少人心思活絡起來,尋思著葉書記才四十有叄,再養一個繼承人也不是不可以。
正竊竊私語,從門口走進來一個素服淡妝的女子。
老話說,要想俏一身孝,新寡的小葉太太一身素白更顯得柔弱無依。她本就生的杏眼桃腮、雪膚花貌,此時長眉輕蹙、杏眼含淚,眼波流轉之時流露出的一絲憂愁像鉤子一樣能嵌進人心裡。
真是可惜,這樣一個勾魂攝魄的大美人,葉明宇才守了叄年,更連個孩子都沒有,在場的男人不禁遐想,換作自己,肯定要日日夜夜將她壓在床上肏幹,就連懷孕都要含著自己的大雞巴。
至於女賓,看她的眼神可就沒那麼友善。
尤其是熙純的妹妹,沉熙雅,簡直是對這個白蓮花恨得牙癢癢,奈何她自己的老公邵一淳就是這朵白蓮花的頭號舔狗,以前她還不信,這邵一淳天天左擁右抱,哪裡像是心有所屬魂牽夢縈的樣子,哪想有一天酒後吐真言,邵一淳抱著她一通胡言亂語,沉熙雅聽了,簡直要氣得吐血,他竟然問她為什麼長得一點也不像她姐姐!
不過沒關係,沉熙雅最近發現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保管能噁心到便宜姐姐,不僅如此,她還特意給姐姐準備了份大禮。
葬禮過後的幾天,沉熙雅先是偷偷用邵一淳的手機約了熙純,等她回覆後刪掉了資訊,然後忐忑不安地等在酒店。
別說,邵一淳作為舔狗,微信聊天竟然從不逾矩,叫沉熙雅都有點懷疑自己的判斷,結果晚上就看到穿著件白色小吊帶的沉熙純出現了。
好啊,這個賤人果然是對邵一淳有意思!沉熙雅怒火中燒,最後一點愧疚也消失了。
而熙純此時被恨也不冤枉,因為她確實是來勾引人家老公的,誰知道到了酒店房間,邵一淳沒見到,反倒是液晶大屏裡放起了辣眼睛的肉搏。
咦——熙純定睛一看,差點沒嚇死,這不是她的死對頭周培嗎?
她和周培的樑子自初中就結下了,那時候周培的馬子是一中大姐大,成天逮著熙純一個人要保護費,可憐這時候熙純身邊還沒有顧衛東和邵一淳一眾護法,只得靠出賣色相騙得一個社會小青年團團轉,叄兩滴淚激得他要去找大姐大拼命。
後來大姐大怎麼了不清楚,她只知道對方轉學了,至於社會小青年,周培親自綁了她過去,要她親眼看著他一條腿被硬生生打廢。
都這樣了,這個變態還不放過她,天天逼她逃學去高中給他端茶倒水,甚至去他家給他洗衣做飯,不過正因如此,熙純才認識彼時高中就讀的顧衛東和邵一淳。
後來葉明宇也愛上了她,有一天,他神秘兮兮地拉著熙純去了間廢工廠,然後提溜出了被五花大綁的周培說surprise,那一刻她就知道葉明宇是個瘋子,不過也是那時候,她決定甩掉顧衛東,和葉明宇結婚。
那天她永遠都忘不掉,周培嘴裡堵著毛巾,眼神陰冷得像毒蛇,但是葉明宇握著她的手,她就一點也不害怕了。
怎麼打的記不太清了,熙純只隱約記得,她扇了周培幾個耳光,白皙的麵皮都扇紅了,但周培還是面無表情地直盯著她,然後葉明宇就制止了她,掄了根鋼管,笑眯眯地讓她坐著看就行了。
當天周培是出氣多進氣少,而葉明宇轉頭拉著熙純就出了國,天高皇帝遠,活的逍遙自在。
話說回來,誰放周培的激情片噁心她幹嘛?!熙純簡直鬱卒,不過她承認,周培的肉體還是有一定觀賞性的。
而這什麼狗奴馴養的變態玩意也確實符合周培的氣場。
不過看著看著,熙純就覺出不對勁了,頓時火冒叄丈,好呀!擱這等著她呢,鏡頭往那吐著舌頭的狗奴一轉,儼然是一張和熙純有六成相像的臉蛋。
一旦發現這一點,熙純就很難以直視螢幕了,因為她心裡知道,八成是周培這個賤人怨氣深重,就連長得像自己的人都不放過,折磨的是替身,心裡意淫虐待的估計是她這個正主!
什麼玩法無所謂,熙純只要看到,那個和自己長得六分像的女人諂媚地叫周培主人,並且自稱“熙熙”跪求主人的大雞巴,她就一陣反胃,淦,當年打一頓沒讓這丫改邪歸正,怎麼反而還走火入魔了呢!
她情緒起伏劇烈,忽視了腦袋越來越昏沉,等發現卻為時已晚,咚地一聲倒在了地上。
沉熙雅在監控中看到,忙打了個電話,“行了,現在把她送過去吧,記住,務必按照我說的那樣給她打扮,讓高貴的姐姐穿得和小母狗一模一樣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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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狗血的心抑制不住哇,不知道大家現在最想讓女主睡誰,雖然還有個男角色沒出來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