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煜安知道自己的心思被看破, 卻也不窘，只是嘴角彎起了一個無奈的弧度。

“我……”宋煜安抿了下唇，認真道，“在看你。”

葉左柚眨了眨眼：“我知道你在看我，但是我問的你是你剛剛在看什麼？”

宋煜安默默地盯著葉左柚，喉結又無意識地上下滾了一下。

在牽住葉左柚手的那一刻開始, 宋煜安就已經明白了葉左柚的心意。

可明白是一回事, 真的變得親近又是另一回事。

至少在宋煜安看來, 他們的進展似乎有些太快了。

儘管說出來有些好笑，但宋煜安自認為在感情上還是偏保守的人。

葉左柚等了半晌, 都沒能等來自己的答案, 嘴角的笑差點就沒忍住。

他看完了整本小說, 最瞭解的人自然就是宋煜安。

葉左柚能看出來，作者其實很愛他筆下的主角，只是他也不清楚作者是出於什麼想法, 給了這本書所有人的一個悲劇的結局。

越是回味劇情細節，葉左柚就越喜歡宋煜安這個角色。

等到這樣一個活生生的人出現在他面前後, 葉左柚自然也不會免俗地心動。

他喜歡宋煜安。

變質的感情雖然沒有宋煜安早, 但他對宋煜安的喜歡一點都不比宋煜安的喜歡少。

既然宋煜安不敢往前邁, 葉左柚不介意自己主動。

他又往前湊了幾分, 熟悉的沐浴清香瞬間就充斥了宋煜安整個鼻腔。

葉左柚的嘴唇顏色一向淺淡，可今天不知道是錯覺還是怎麼回事，在火光的映照下泛著水潤的殷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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