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會笑著和他打招呼,很自然的,一點尷尬都沒有。
她會告訴他:那件事…經過這半年的分離和休整,她心底已經徹底釋懷了,不怪他了。
遲鷹對她的好,對她的庇護和憐惜,早就抵消了那次背叛。蘇渺不是沒良心的人,她對遲鷹恨不起來。
蘇渺坐在了高腳椅上,手肘撐著滿是灰塵的吧檯,也不管髒不髒了,開啟了一瓶菠蘿啤,對著不遠處的攝像鏡頭,遙遙致意。
“遲鷹,我猜你是一個人,來陪陪你。”
“不知道你身邊有沒有其他女孩,或者朋友,你一向不會讓自己太寂寞。”
“如果…如果你是一個人,今晚我們一起跨年。”
“你到底能不能看到我啊。”她衝攝像頭揮了揮手,也不知道它壞沒壞。
“我有嘗試聯絡你,你的機器人,我天天去找它聊天,不知道你聽到沒有。”
“它的嘴很討厭,和你很像,總惹人生氣。”
“我真的不怪你了,遲鷹,你不要因為害怕我不開心,就不敢回來。”
蘇渺對著鏡頭自說自話,覺得自己像個傻瓜。
這個攝像頭也許早就關閉或者壞掉了。
她不太擅長喝酒,菠蘿啤是唯一能接受的酒精飲料,喝一點就會暈暈乎乎的。
而每每這種時候,情緒特別容易氾濫,幾乎控制不住。
她一定是瘋了才會來這裡。
……
窗明几淨的潔白病房裡,清晨的陽光斜斜地照入窗框。
那位名叫梅麗的年輕護士推門走進病房,一如往常地將針頭刺入少年手腕麥色的面板之中,彈了彈點滴,用帶了些加州口音的英文詢問他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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