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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女配與婆婆聯手了 第1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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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隨其後的陸宴嗤笑了聲,而本是龜速的陸廷予頓時聽懂了這嘲笑,瞬間又恢復了元氣,重新調整直至跑到隊伍的最前端。

其實虞舒月對這種性質的比賽的結果看得很淡。

這本就稱不上什麼比賽,本就是節目組的精心設計的安排,將他們兩組人拉到一個景區,無形之中又能增加話題和關注度。

她們家走得慢了些,算輸了,那群黑子不免重複一些垃圾的話術。不過,就算是他們家奮力拼搏又真真贏了,並不代表她沒有後顧之憂,不會成為群嘲物件。

若是要從雞蛋裡挑骨頭,那無論如何總是能找到的。

所以,虞舒月很佛。

她的佛系也代表著她絕不可能費力地大步向前,而趙瀾兮大概也是如此,她都這把年紀了,若是要在鏡頭面前非要來個衝刺,也不大現實。

婆媳倆既然都認定了這不會更改的結局,也就無力追趕。

這就引發了陸宴的不滿。

男人從草木叢生中回眸,回望這對婆媳的眼神變得晦澀難辨。

這個季節的蚊蟲肆意地穿梭在他們之間,陸宴一邊隨手驅趕著蚊蟲的騷擾,一邊質問她們婆媳道。

“你們到底是來參加綜藝節目的,還是休養生息的?”

虞舒月本打算說些什麼去反駁她名義上的丈夫,然而還沒等她來得及開口,婆婆趙瀾兮已經搶先一步了。

“阿宴啊,你這孩子未免太爭強好勝些了,”趙瀾兮挑了挑眉,示意這件事完全交由她來辦,她對著兒子慈眉善目,語重心長道,“這是婆媳綜藝,又不是競技比賽。”

這三言兩語輕易就把所有過錯歸結到陸宴一人身上了。

虞舒月甚至有種錯覺,縱使今天敗下陣來,也沒人敢多說什麼了。

有婆婆在,這彷彿就是她最大的底氣。

陸宴面對著鏡頭前直接批評自己的老母親,心態與剛被他批評的陸廷予沒有太大區別。

他若有所思,目光遙望向一旁明面上沉默不發,不過大抵是心裡在那偷樂的虞舒月,心想這對婆媳簡直是沆瀣一氣。

虞舒月被陸宴這莫名其妙的注視弄得猝不及防,她乾脆直接補刀道,“老公,輸贏乃兵家常事,你應該多聽婆婆的話。”

陸宴:我是為了自己才贏得嗎?

陸宴一臉深沉,恨不得當場與虞舒月將事情全都一一講清楚,而非被這對婆媳隨意地對待——

不過,他一不小心就一個踉蹌,好巧不巧,正摔在虞舒月的懷裡。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陸總這是拿了什麼劇本?瑪麗蘇女主嗎?】

【我覺得很有可能是陸總說不過虞舒月,這才故意摔倒在別人懷裡的。】

【樓上加一!這不是故意的,都說不下去!】

彈幕瘋狂湧動。

而虞舒月的手卻鬆了。

掌心緩緩抽開,陸宴得瑟頭部毫無防備地觸碰上了冰冷的石板。

所有在場的人包括工作人員靜默無聲。

上一秒還在喊著“老公”的女人這一秒紋絲不動地從差點受傷的老公身邊直接抽身。

其乾脆利落程度完全不像是爬不動山的人設。

而一旁的婆婆非但沒有怪罪,而是選擇視而不見地哄著陸廷予小朋友往前頭走。

虞舒月沒有回頭。

她不斷告誡著自己,他不過是摔了一跤而已,又有什麼值得心疼的?

怕是她繼而一無所知,那等待她的人生恐怕就不止一跤了。

如果她對於旁人的仁慈,那才是對於她自己莫大的殘忍。

而起身的陸宴突然噤了聲,就好像從這一刻起他真的感受到今時不同以往。

可他偏偏又那麼渴望從她臉上看到焦急又或者是心疼的表情,可至始至終虞舒月臉上就沒有半點擔憂。

這家人的氣氛瞬間古怪了起來。

就連幾個代入感強的網友也不忍擔心回家以後虞舒月怎麼做人。

【這會不會得罪了虞舒月她老公啊?】

【也許虞舒月心裡也是想著要贏得比賽,無暇顧及躺在地上的老公,這才馬不停蹄地往前走吧。】

【樓上的解釋666!】

戲謔之中也有路人說出了心聲。

【可能我就是單純覺得虞舒月也沒有那麼在乎她老公吧。】

黑子聞風而動。

【本來就不在乎啊,不是之前就抱好了婆婆的大腿?】

【我要說節目組請來的一群人裡,也就虞舒月是真正的狠人了。】

虞舒月大概也猜出了她的熟視無睹會造成怎樣的影響。

可假使一時的虛與委蛇說來容易,但萬一她演多了,又將自己代入了角色之中。

那豈不是到時又要將自己整得疲倦不堪?

她放棄了。

而也正在此時,沉默不發的陸宴冷不防走到了她身後。

兩人並肩同行,虞舒月甚至會有一種錯覺,似乎為了營造家庭合睦氛圍的不再是自己,而變成了陸宴。

然而,好巧不巧,前行半路上還能撞見於蔓。

作者有話說:

第20章

虞舒月未曾想過,在這趟走到半路中央的時候她們還能撞見於蔓一家。

他們陷入了更深層次的尷尬。

這是打招呼好,還是不打招呼為好?

若說不打招呼,未來在這檔節目裡也會再次碰面,說來也算是娛樂圈的前後輩,當然虞舒月認為前輩是她自己,而非年紀更大的於蔓。可若是真要打招呼,未免麻煩事太多,一家人相互介紹和引薦,免不了浪費更多的時間。

而虞舒月之所以不願意,當然免不了那些不浮於水面的真正原因。

於蔓是陸宴的心頭好,是求而不得的白月光,而於蔓女兒又是自己兒子朝思暮想,心心念唸的物件。

會有最初原始的憤怒吧。

就好像命運和她開了個玩笑,無論她做了什麼,這人生註定是一場不公正的旅程。

她往後稍稍退了一步。

很簡單。

既然她做不了這個決定,那不如交由陸宴本人。

看他如何在自己心愛的女人面前展露自我,旁邊他如何無法盛放的多餘的魅力,又如何小心翼翼藏住心底曾經的歡喜。

虞舒月做好了隱忍不發的準備。

然而,陸宴跟個沒事人一樣,直接略過在石墩邊休息的昔日女神,面無表情地繼續攀爬這山頭。

就連於蔓也覺得不可思議。

好歹是老同學……怎麼連個招呼也不打?

可陸廷予很是驚奇。

他原以為至少要在山頂才能偷偷摸摸瞄上鄒露露一眼,但沒想過他們能在山腰相逢。

他的欣喜溢於言表,可緊接著他又愣住了。他見過驕傲的露露,也見過脆弱的露露,但從來沒有見過端莊的露露露出這樣生氣的表情——

沒有討要到礦泉水的鄒露露對他完全不理睬,哪怕他眼神暗示了好多次,拿著所剩無幾的水瓶故意在她眼皮底下晃動,試圖證明他並沒有說謊,而他確實也沒有能分給她的事實,可露露的腮幫子始終是氣鼓鼓的,沒有任何平息怒火的意思。

陸廷予就也不高興了。

他試圖拼命解釋,可他們這家人誰也沒有逗留在原地,兩家人並沒打照面的意思。

他瘋狂地繼續晃動著塑膠瓶。

而此時的彈幕又變得不那麼友好了。

【不是吧,不是說小朋友都是天真善良的嗎?虞舒月她兒子確定不是在朝著別人炫耀嗎?】

【這不要太明顯了,好嗎?不就是鄒露露小朋友沒有水喝,而他陸廷予有,所以才故意在別人面前晃自己的水瓶,這不是故意的又是為什麼?】

【這小孩素養太差了吧,跟露露一同框簡直是天使和惡魔,好嗎?】

勉強認識一些字的陸廷予當即覺得受到了委屈。

觀眾們壓根就不知道之前那一出,他們不瞭解露露給他發過的訊息。

他有些慌亂,從來沒有過被冤枉的經歷也促使他不知所措,等真正有所醒悟的時候,鏡頭已經徹底離開他很久了。

而賣那些髮卡時他特意留下其中最bling bling的那一枚髮卡,此刻就顯得很多餘了。

陸廷予收回視線,將髮卡緊緊地攥在手心。

他第一次經歷什麼叫做被誤解的感受,這種滋味既變扭由不安。

他只得默默地繼續前行。

而他的父母並沒有詢問他的感受。

他心中有種強烈的不安,該不會連自己的父母也早已默認了自己就是種不安生,喜炫耀的壞小孩了吧。

但節目組當然不會有意無意去關注他這個小孩的感受,比起外表看上去酷愛炫耀的他,一路尾隨著於蔓一家的粉絲更是心疼自正主的女兒,唯恐她因為喝不上水而難受,紛紛一路相送。

對此,於蔓露出動容又感激的表情。

這不又無意之間形成了一種良性互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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