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生!”元培恨聲罵道。
憑藉這幾條線索,他們幾乎已經能夠想象出當時的場景:
出於某種原因,田淑跟兇手上了懸崖,對方突然發難,意圖不軌。田淑反抗,惹怒兇手,被丟入山崖……
大雨傾盆而下,裹挾著水汽的涼風灌入,將沉悶的氣氛稍微吹散了一點。
良久,方保才問:“我只是在想,田淑之死和田嵩的病是否有關聯?”
他本是猜測,誰知謝鈺脫口而出,“沒有。”
其他三人都是一怔。
謝鈺微微垂了眼眸,“無關。”
他了解馬冰的為人,她可能隱瞞許多事,也可能迴避某些問題,但做出的承諾,就不會反悔。
她曾說過不會殺人,那麼就一定不會。
方保完全不明白謝鈺為何這樣肯定,可轉念一想,田嵩的病本就來得蹊蹺,或許其中涉及到朝堂辛秘也未可知。
既然謝鈺都這麼說了,那就暫且當兩件獨立的事情來處理。
謝鈺望向他,“所以,你為什麼來找我?”
只說這些的話,完全用不著“非得有你從中斡旋不可”的程度。
方保的神色突然變得嚴肅。
他緩緩吐了口氣,“你也知道,我是六年前才來開封府供職的。”
謝鈺點頭,“是。”
方保是塗爻下大力氣從下面挖來的人才,當時那地方官兒還上摺子跟陛下訴委屈呢。
然後,就得了御筆親書的……一幅字。
這雨來得又兇又狠,天黑得如潑墨一般,憑空讓方保的聲音多了幾分壓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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