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說故事似的,語氣跌宕起伏。
“該的。”
商絨不敢想象一個活生生的人被放幹全身的血該是什麼樣子,她思及自己面對了十幾年的,大真人那張慈眉善目的臉,不由打了一個寒顫,她也忘了吃米糕,望著折竹說:“大真人竟會做這樣荒唐的事,白隱觀主好可憐。”
大真人與她從不親近,除了教授她道經,督促她修行之外,便再沒有其他任何的關切,但白隱既是大真人唯一的親傳弟子,又自小養在大真人身邊,想必他對大真人的情分一定很真切,可越是真切,剝開這血淋淋的真相後,只怕他便越是難以接受。
商絨認真地想著,卻不知折竹停在她臉上的目光變得有些深沉,他忽而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說:“是啊。”
她一點兒也不知道,可憐的從來都不是什麼白隱。
“簌簌,我應該很快就能報仇了。”
他說。
商絨想起那兩個被帶回來的道士:“半緣,就是妙旬對嗎?”
“嗯,他們師從半緣,用的卻是天機山的功法。”
此前折竹還只是懷疑,但昨夜與那幾名守在凌霜房中的道士交手,他才真正確信,半緣就是妙旬。
而妙旬,很有可能便是重傷他師父的人。
“可天硯山那麼大,你要怎麼找到他?”商絨問道。
“何苦去找,”
折竹扯唇,“他有心殺我,自會來找我。”
商絨還未反應,門外忽然傳來姜纓的聲音:“公子,第十五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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