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說?還是不敢說。”嵇雪容嗓音溫和,視線掠過傅晴明時沒有一絲溫度。
“既然這般,孤便預設兩隻手都碰過。”
“詔獄有一種刑,名為指悵,用特製的針挑斷筋脈,會承受斷骨之痛,藥性能夠維持半月,半月之後再將筋脈重新縫上。”
嵇雪容輕飄飄地看傅晴明一眼,神色溫和淡然,配上那張豔麗至極的臉,好似詔獄底下爬上來的惡鬼。
“辛苦傅大人,受一遭悵刑。”
念橋看著侍衛進入牢房,傅晴明的手掌被挑起來,他的雙眼被遮住,他被嵇雪容的氣息覆蓋,嵇雪容氣息落在他耳邊。
“不要看他。”
他看不見,但是能夠聞見牢房裡的血腥味,能夠聽見傅晴明發出的悶哼,還有傅晴明落在他身上的視線。
念橋整個人背後出了一層冷汗,前世躺在形臺上的是他,如今變成了嵇雪容。
他死是因為嵇雪容,活下來也是因為嵇雪容。
直到出詔獄,念橋掌心裡還殘留著冷汗,他和嵇雪容回到東宮,嵇雪容傳了太醫過來給他看嗓子。
隔著屏風,念橋豎著耳朵,時不時瞅一眼嵇雪容的方向。
“他嗓子沒有問題,興許是膽子比較小,現在還不敢說話,殿下陪著他,興許過幾天便能開口,他想說話的時候自然會開口了。”
嵇雪容謝過太醫,給念橋煮了藥汁,平日裡念橋總是嫌苦不願意吃,如今卻非常聽話,苦的眼淚要冒出來了,還是一口氣喝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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