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沈越若有所思，“你怕不是喜歡的是硬漢這倆字的第一個字吧？”

林曉純怔了下，反應過來用水潑了沈越一下：“壞蛋。”

沈越張口就來，“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林曉純做了個鬼臉，“你學壞了。”

沈越一本正經：“我只對你壞。對了在這裡面泡，能泡大嗎？”

“什麼？”林曉純不解。

沈越拿過她的手，“你說呢？”

林曉純瞬間覺得耳熱，“我不陪你了，你自己玩吧。”

“別，你走了我害怕，你必須保護我。”沈越故意撒嬌。

反正也沒有外人，他的媳婦，他愛怎樣就怎樣。

林曉純也沒真的要走，只是故意逗逗他。

沈越也老實了一會兒，身上由雜質結成的黑色東東越來越多，完全把他包了起來。

林曉純一步不敢離開，怕沈越呼吸不了。

話說這蠶繭一樣的東西能呼吸嗎？

已經過去半小時，要不是他胸口還有起伏，林曉純都懷疑他就這麼過去了。

又過了半個小時，她在溫泉裡泡不住了。

再泡下去，都要泡禿嚕皮了。

試著叫沈越：“喂，沈越，你沒睡著吧，怎麼不說話？”

沈越一動不敢動，“嗯。我可以說話？”

一說話，那層黑色的繭從嘴邊裂開一條縫，然後慢慢地剝落。

沈越再次感慨，太神奇了。

他還以為不能說話，原來是可以說話的。

早知道早說話，這層黑皮是不是早就掉了？

等身上的黑色全部褪去，他問林曉純：“媳婦，你看我變白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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