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糖醋排骨太過於甜膩,竟然在無意中勾起了眾人喝酒的興趣。
一晚上都沒有等到蕭寒勸酒的劉弘基幾人,終於忍不住開始吆喝著自己找酒喝。
對於這些傢伙的行事,蕭寒也懶得管。
自顧自喝著加了提純糖霜的葡萄釀,看著他們相互斗酒,最後竟然都趴到在桌子上,不省人事……
各家的家僕絕對是盡職的,在自家主人醉倒後,便小心的告罪一聲,進屋把人揹回馬車,不顧外面黑黝黝的一片,揚起鞭子匆匆離去。
今夜唯一清醒的蕭寒站在大門口,看著最後一輛馬車駛離莊主,消失在茫茫黑夜中,心中不禁有些悵然若失。
這些人,自然不是閒得無聊來找他喝酒,就在剛才,柴紹還曾拉著他的衣袖小聲問過:“何至於如此?”
蕭寒對此沒有回答,也不知該如何回答,所以只有苦笑搖頭。
柴紹鬆開蕭寒,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再沒有多嘴。
只是喝酒的動作越發狂放不羈,以至於惹來程咬金和柴紹的聯手猛灌!不用半刻鐘,人就已經醉眼惺忪,滿嘴的胡言亂語。
“至於麼?”
長嘆一口氣,蕭寒轉身回家,至於別人怎麼看,怎麼想,他只想用兩句話來表達心意:管我屁事?或者關你屁事?
在蕭寒逃離長安之後,那裡的氣氛便越加詭異。
當初李淵打天下時分封的官員侯爵,也不知是中邪了還是什麼,動不動就會犯點錯誤,然後被抓過來,去官,罷爵,發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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