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
綠皮的火車哐當哐當駛過,汽笛響起的轟鳴,震得她耳朵疼。她是穿著一寸長的高跟鞋來的,捂耳朵時還差點崴一跤。
“唉!是梧蘭小姐嗎?”不遠處的胡覺,看見了這個穿淺綠襖裙的女人。他舉著寫了“歡迎梧蘭小姐”的牌子,歡快地走過去。
“請問是梧蘭小姐嗎?”他又問了一遍。
梧蘭扭頭一笑,放下揉耳朵的手,低頭回應。
“是我。”
“好的好的,那我們就去學校報道吧。”胡覺立馬帶著她走,兩人進入了角落的車裡。
梧蘭坐在窗邊看著日落,大片的紅色的霞光浸染了人間。這與往日昏黃的昏暈相比,無端的令人害怕,像是打開了一道兇惡的門。這樣的景象少見,但她也不是沒見過,在八年前還是學生的時候。
她頭疼的按揉額頭,又想起來一路上想的事——梧蓊在上海。
她對他的感情一直很複雜,有兄妹的親,有攜帶的恩,亦有年少的痴,更有如今的恨。他自六年前回國,就逐漸與軍火親密。她兩年前跟他分隔兩地,這兩年他卻是聲名遠揚了起來。
她知道他達成了他的目標,賺的盆滿鍋滿,做的也是賣國賊的行徑。可她總是能想到兩人五年的通訊,信裡的人熱忱、儒雅、溫柔。她分明燒掉了那些信,卻總是在落魄、孤獨的時候想起。
她撐著頭,看著散發著紅芒的圓日落下山頭。紅色的黃昏是平靜壓抑的,她知道在陽光徹底消失後,夜晚會放出名為暴雨的猛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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