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莞確實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覺，細想想，她好像還從來沒在另外一個人的面前，如此放得開過。

以前她也談過幾回戀愛的，但就是覺得和蔣放相處的時候，變得很不一樣……

他們在各方面都很默契，秦莞能夠非常放鬆，可有時候卻會在他的凝視下變得緊張，突然臉紅心跳。

她趴在枕頭上思索了一番，難道是因為他們的契約關係，讓人更容易失去判斷嗎？

秦莞起床洗漱，一天忙完下來，又抽空給秦瑤打了個電話，問她這幾天學習怎麼樣了。

“給你請的新家教還滿意嗎？”

秦瑤的聲音聽上去無精打采的，一點也沒有以前的活力，“很好，非常好，他簡直就像個魔鬼一樣，我從來都不知道大木頭能這麼嚴格，寫錯一道題，他就要罰我抄五十遍。”

“看樣子進展很順利。”秦莞忍不住笑。

“這哪裡順利了？每天光是罰抄，我都抄不過來，到現在手都還在抖。”秦瑤頗有些咬牙切齒，聽得出來很生氣，“大木頭怎麼忍心的？都不心疼我嗎？”

“不錯，我之前還擔心他太縱著你了。瑤瑤，就是你什麼都不會，他才更要對你嚴厲些。”秦莞鼓勵著她，“你可不能拖後腿，爭取有個好的表現，這樣你爸媽也會對柏易行另眼相看。”

說到這裡，秦瑤也覺得有道理，沒反駁了，拖長了尾音說了聲她知道，然後又懶懶的，沒有動靜了。

學習對她而言，向來是天大的難題，但這次能看得出她是下了苦心要證明給父母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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