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句妄言極其放肆恣意。
沒有別的動機,皆因段煜的怒火已經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
自重逢起,她不冷不淡的態度就像一根刺紮在他心裡。
在段汶那個正品面前,他成了低賤的次品,她用過以後就不要了,甚至都不屑於和他好好說話。
前幾日,他居然是從新聞上得知她懷孕的訊息。
他的蕩婦姐姐,倒是習得好一招顛倒眾生。
瀏覽新聞後,段煜把玩著口袋裡的跳蛋,沉默許久。
跳蛋冰冰涼涼,似是染著她的無情。
末了,他一拳砸碎更衣室的銀鏡。
碎片迸裂,再難以復原當初。
小公寓內的情絲纏繞終究是要散開的。
那麼也休怪他狠心報復。
在葬禮會客時,段煜儘量讓自己表情自然,假裝得很平淡。
衣冠楚楚的上流人士,當面都對他笑容可掬,轉身之後,便是一口一個“野種少爺”地稱呼他。
他都聽到了,面色不改。
什麼尊嚴落進塵埃裡,他都可以暫時忽視。
長年累月在部隊裡的非人訓練教會段煜一個道理:一次行動,目標只能有一個。
其他的來日方長,姑且攢著,慢慢清算。
他的目標,是她。
人流攢動時,看她穿得規規矩矩,他心裡竟浮起異樣的得意。
他的小媽媽總算聽話一回,沒有在哪個男人面前招蜂引蝶。
但他早就不信她的偽裝了,她何時發自內心地乖順過?
溫馴,乖巧,都是她曲意逢迎的伎倆,他偏偏要揭穿表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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