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兩人慢悠悠吃完飯,覃與到家都快九點了。早出晚歸學車的宴傾就等在客廳,一聽見她進門的動靜連忙上前替她拿拖鞋、脫外套。
礙於他這副賢惠樣,覃與就還是和之前一樣假裝沒注意到他每次藉著給她掛外套聞她外套上味道的動作了。
她不理解為什麼生活中的很多人喜歡自虐,就像宴傾,也像劇情中的“覃與”。明明都對結果心知肚明,偏偏非得在南牆上撞個頭破血流,遍體鱗傷。除了喜歡自虐外,她想不到任何其他合理的解釋。她不明白為什麼會有人透過痛楚來證明自己還活著、還愛著,畢竟在她看來,與其浪費時間在壓根無法改變所處情境的自我折磨上,不如嘗試著用另一種有用的方式來改變這種於自己不利的情況。原地踏步,不如另尋活路。
她之所以選擇到時候不給任何解釋地送走宴傾,就是因為她太瞭解他了。如果他一直留在她身邊,或者是得知她送走他的真實意圖,那麼被她疏遠、被她冷落、被她拋棄這種痛楚會讓他產生一種“並非不能忍受”的錯覺,就像冷水泡進鍋裡的那隻青蛙,完全察覺不到水溫的變化,最後傻乎乎地喪命其中。
現目前的痛楚已經讓他產生了足夠的抵抗力,單單是讓他留在她身邊這一點便足以抵消他的諸多難受,所以她需要更加鋒利更加殘酷的痛楚來磨礪他,哪怕前期她可能會被憎恨,被埋怨,也在所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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