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早有心理準備,覃珏在看到腦袋上纏著一圈紗布的宴傾時仍舊不受控制地沉下了臉。陪同在側的教導主任很是客氣地向他介紹了一班的班主任石老師,覃珏禮貌地和對方握了握手,然後視線就落在了站在一旁的一男一女身上,準確一點來說是喻殊身上。
覃珏是個極有風度的男人,哪怕是混跡在個個是人精的商場,他仍舊是備受推崇的儒雅和煦,甚少有過黑臉。單這一點來說,覃與悉心教匯出來的宴傾很像他。這也是為什麼覃珏後來對宴傾好的原因之一。
哪怕面對成人他都甚少用上這種近乎威懾的目光,來之前他也沒想過自己會這麼沒品地以一個大人的身份去欺壓一個高中女生。但看到宴傾頭上的紗布後隱隱透出的血跡,看到宴傾蒼白的臉,他這個雖沒有像對待覃與一樣投入百分之一千心血去對待宴傾的覃叔叔,也仍舊感受到了自己半個女兒一樣看待的孩子被人打傷時的憤怒。
喻殊插在兜裡的手指因為緊張而下意識地捏緊,但面上仍舊不避不讓地迎上了覃珏看來的目光。
她不是沒見過來為自己孩子出頭的家長,但他們多是些普通家庭的主婦,或是老實本分的公司職員,哪怕看著她的眼睛幾乎要噴火,也在看到老師態度殷切到近乎尊重地對待她大伯的那一刻有了動搖,繼而被緊隨在後的兩名警察徹底嚇蔫了膽。
民不與官鬥。這道理自古有之。走出社會的大人們比起還在學校的學生們更懂得審時度勢,哪怕有個彆嘴硬的也最終在可觀的賠償下閉上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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