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過不到三秒。

擦擦不存在的眼淚。

算了，還是繼續看節目吧。

——

艾琳和曉麗她們看節目沒有蘇沅沅專心，兩人看著主桌方向在小聲地聊些什麼。

整場晚會下來，顧疏衍除了一開始的致詞再也沒有上過臺，坐在最前方的主桌，遊刃有餘地接受其他高層的恭維。

一個穿著紅色魚尾裙波浪捲髮韻味成熟的女高管，和一個穿著淺灰色西裝的中年男人過來敬酒。

是人事部的瑪麗，很精幹業務能力很強的一個主管，進顧氏不過才五年就升到了主管的位置，由顧疏衍一手提拔上來。她旁邊的是人事部的副主管。

顧疏衍偏過頭，淺淺頷首，從容地與他們碰杯。

從頭到尾，他的視線就沒有往下面看過。

從艾琳的角度看過去，只能看到他的挺拔的背影，比了比主桌到她們這桌的距離，感嘆了聲：“難以企及的距離啊簡直是，顧總永遠是天上星，而我們是——非洲人嗚嗚嗚嗚，媽的為什麼我們一個大獎都沒中到啊！”

艾琳前面那番感嘆蘇沅沅沒什麼動容的，倒是提起沒有中獎的事情，她也是一臉鬱悶，晚會的中獎率是25％，也就是說，四個人裡面就有一箇中獎，可是她們這一桌八個！八個！一箇中獎的都沒有，這也太倒黴了吧？！

她的錦鯉體質呢，這麼這次失靈了？

再看看隔壁桌，有一半的人都拿到了獎品，好氣！

米婭這時候開始馬後炮，“我就說嘛這個號碼不好，三八三八，一聽就不能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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