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牧的每一次成功,都像是在踩她的臉。司芸聽不下去,氣的呼吸沉沉,掙扎著抬起手指著司桉桉,“你還是不是我女兒!”
司桉桉一愣,臉上掛著淚,呆愣愣扭頭看吳氏,小聲問,“是嗎?”
吳氏,“……”
吳氏瞪她,司桉桉又把頭扭回來,捧著司芸的手,重重點頭,“我是您的親生女兒。”
司芸,“……”
司芸險些被她氣死過去,一口氣沒上來,差點厥了。
“母皇,母皇您別生氣。”司桉桉連聲喊。
司芸氣息都是亂的,她不生氣,她若是有點力氣在,她只想殺人。
司芸痛苦絕望地閉上眼睛,如果有可能,她希望此生沒有投身皇室。她已經受夠了折磨,也曾嫉妒到險些自盡,更恨到入骨三分,如今要死了,她依舊不能釋懷。
為何司牧能坐擁天下擁有人心,門外那些大臣,幾年前哪一個敢說不想弄死司牧?哪一個敢說內心真正服過司牧?
這才多久時間,她們就開始跪一個男子了。
用大司女人的膝蓋,去跪他司牧一個男子!
“皇姐,你還是這般糊塗,”司牧輕嘆,“她們跪的不是男子,是我。她們臣服的也不是男子,還是我。”
跟男子身份無關,關乎的是能力跟手段,是能否為大司帶來希望跟未來。
司芸至死,可能都不會懂,她執拗固執,根本理解不了為何朝臣們服從司牧。
她們不是服軟,她們是慕強。
邊疆八百里加急文書到的時候,司芸剛嚥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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