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眼睛看了一眼譚柚,又看了一眼譚柚,抿了抿唇,才矜持地小聲說,“挺好的。”
像是一語雙關,不知道是說腰帶系大氅挺好的,還是公然“調戲”他的譚柚挺好的。
兩人抬腳進御書房,御醫們跟在後面,可能是心境不同,這會兒再看司牧身上的翠青色衣袍,竟覺得顏色鮮亮好看,站在深綠色衣袍的譚柚身旁,司牧身上滿滿都是翠青青的生機。
隔著一個屏風,譚柚被御醫們一對一的檢查。
譚柚感覺自己像個考試用具,是用來年底考核御醫們的,而考核內容便是在她身上找不同。
“膝蓋處有擦傷,不嚴重。”
“手臂上有淤青,應該是擋了什麼襲來的重物,但也不嚴重。”
“脖頸處的刀傷比較淺,依舊不……”
御醫還沒說完,就對上司牧的眸子。那雙鳳眼在看她時可沒有半分乖巧笑意,而是鋒利又淡漠,像把懸在脖頸處的刀。
“都不嚴重?”司牧捧著手爐輕聲問。
他指尖溫熱,指腹緩慢摩挲手爐上的花紋,看向御醫,“若是有後遺症呢?”
御醫一頓,差點脫口而出:
‘您說的後遺症是指留疤嗎?’
譚柚那道傷不深,根本不會留疤。
但御醫不敢說,只低頭道:“那臣還是再檢查一遍吧。”
已經三個御醫了,答案都一樣,只是措詞不同。
譚柚的確沒受什麼重傷,手臂上的淤青應該是打鬥時留下的,膝蓋處的擦傷應該是救孩子時擦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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