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起床的緣故,後脖子也粉了一片。
這種人如果真放任他一個人生活,可能真的會像偷獵者說的那樣,被一個鄰居偷吃完,又被另一個心懷不軌的鄰居帶回去。
寧堯面色不顯地想道。
等雪鬱喝去一大半墊了墊肚子,寧堯指尖叩了下桌面,問:“昨天你從周叔家裡出去後,去哪裡了?”
雪鬱手腕僵了僵,喝粥的速度有些慢了下來,他想這應該是原主做的事,他回答不上來,於是慎之又慎地沒有開口。
“夜不歸宿,還暈倒在地上。”
寧堯問:“現在吃飽了,不說一說為什麼?”
男人眼裡一根根紅血絲虯扎,生動回顧了他昨晚找了多久人、找到後把人抱回去、幾小時熱了三次粥的疲憊。
雪鬱臉都快埋進碗裡,聽一句話在心裡罵一次系統的不靠譜,他想根據這幾句話拼湊出前情發展,可他知道的太少,完全拼湊不出來。
到底發生了什麼啊?
雪鬱開始努力猜測。
會不會是原主和男人在叫周叔的家裡發生了爭執,一氣之下走了,但找不到地方去,在外面凍了一晚,又餓得慌,實在受不了想回去服軟。
但可惜的是,他身體不好,沒回到家就在飢寒交迫下暈倒了。
是這樣嗎?
不過問題又來了,原主和麵前的男人到底是什麼關係?
雪鬱蹙著眉,腦袋裡每一個細胞都忙著思考,也就沒有出聲。
好在男人性情沉穩,耐心也和他給人的感覺一樣充足,雪鬱不說話,他就等,給足思考的時間,給足組織語言的時間,但答案一定要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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