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醫俯首後退幾步,轉身離開寢殿。
雪鬱用小臉蹭了蹭圍裹的被子,聽納悶了,不解地抬起眼睛問:“你每天也沒什麼事做,怎麼會思慮過重?這是誤診吧?”
“……”雲康眉目深幽,他定定看了雪鬱一會,坐到床邊,捉過雪鬱搭在膝蓋上的手指,不答反問:“你白天是什麼感覺?”
……好端端的提這個做什麼?
雪鬱慢騰騰地發熱,支支吾吾撒謊道:“不記得了。”
男人眉梢輕提,他在雪鬱指肉間作祟,把人捏得又開始發軟,偏還在故作正經地回憶:“是嗎?這麼快就忘記怎麼哭著求我不要動了。”
雪鬱萬萬沒想到雲康能堂而皇之地說起這種事,手心濡出汗,既有被亂捏的成分,也有被嚇出來的成分,手指像是命脈,被牢牢握在其他人手裡。
他不想在寢殿待了,努力抽回手,聲音彷彿被泡出了水汽般:“你是在取笑我?本來可以不用你幫忙的,你非要來,就是為了抓住我把柄是不是……”
因為把他侍衛帶壞了,所以在報復他。
雲康像是聽不出他話裡的指責,一重一緩地捏了下他的指尖,雪鬱震了震,迅速咬住白天咬得紅腫的唇,眼睛霧濛濛的,聽見男人在耳邊說:“不是取笑,是求助。”
手指酥酥麻麻的,雪鬱眼睫發顫,好不容易忍住怪異的感覺,又被磨了下腕骨,男人盯著他指尖,嗓音低啞:“朕看你那麼舒服,應該很能排解壓力,不如……你也幫幫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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