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沒日沒夜地做愛,許惟一的身體不堪重負,以至於他每次進出,都會產生凌遲般地劇痛,可不管她怎麼苦苦哀求,仍被機械反覆地抽插,最後當真昏了過去。
在醫院醒來,醫生望著相似的兩張臉,無法判斷二人關係,問了才確定男人是哥哥,要他保護好妹妹,還囑咐許惟一這段時間不能和男友同房。
許懷信請假照顧她,許惟一安穩地睡了一整天。
隔天早上,客廳的桌子上擺著三明治、牛奶,以及盤子裡的一根水果黃瓜,許惟一感到奇怪,不禁多看一眼。
等吃完早飯,她被平放在桌子上,才知道這根黃瓜是為自己準備的。
許懷信先給她擴張,兩根修長的手指推了進去,緩緩分開穴肉,指腹探進更深處,便繞肉壁撫摸,將褶皺安撫一遍,中指摁住軟肉壓磨,直到捻出汁水,才抽出手指,拿起小黃瓜。
許惟一躺在桌子上,雙手緊張地抓住桌沿,聲音在發抖:“不要吧,哥哥,醫生說過不能,唔——”
她感覺陰唇被分開,圓頓清涼的頭部頂了進來,一寸又一寸地插入,表面被細心地處理過,沒有顆粒凸起,加上尺寸較小,很快就全部埋進,穴口又恢復先前的閉合狀。
他目睹完,伸手撫摸:“難受嗎?”
許惟一說不出來,只有很強的異物感,隨著坐起身,竟硬硬地戳著一點,她揉揉肚子說:“坐著好奇怪。”
“沒哥哥的允許,不能擅自拿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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