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梅映寒身後的花樹分明還光禿禿的,未見半個骨朵。
所以,這梅香,莫非是來自……
白爭流說:“你怎樣思慕我,我待你,都是同樣心意。”
他說的又輕,又鄭重。
沒有漫天燈火的輝煌絢麗,卻有人間清晨的尋常歡喜。
白爭流清晰地看到,因自己的話,梅映寒眉眼之中綻放出了燦爛笑意。他又在朝自己靠近了,白爭流甚至很確信,這一刻,梅映寒是想做些什麼的。
那就來吧。
他輕巧地、愉悅地想。
然後,他聽到梅映寒問:“往後,我可以叫你‘爭流’嗎?”
白爭流笑了,回答:“有何不可?”當然可以!
梅映寒又叫:“爭流——”
白爭流:“按照禮尚往來,我也該換一個對你的稱呼。”
映寒?寒郎?
他想了兩個,而後忽然反應過來。在自己方才講話的時候,梅映寒其實還問了他一句話。
那句話是:“我有些想吻你,可否?”
白爭流瞳仁驟然縮小,像是有一片火苗,順著手指開始燒灼。
他的思緒分明還是冷靜的。當然可以,有什麼不可以?他與梅映寒不再是簡簡單單的朋友知己,他們對彼此有著一樣熱切的心意。別說當下了,就連昨晚,如果梅映寒晚一步離開,兩人或許已經發生了更多關係。
他不是懵懂無知的少年人。白爭流甚至可以想到,與心愛的人做那樣的事情,有多麼讓人快活歡喜。
可是,可是——
這一刻,他心中還是升起了類似於少年人的緊張忐忑。像是暮春嫗呬之時,在原上踏青,折一枝桃花送給心上人的年輕郎君,滿是不安地等待著另一個人的迴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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