饜足之後,人容易睏倦。姚瑾昏昏沉沉地趴在李慕的胸膛上,李慕閒閒的用手把玩她金色的長髮。
清冷的月光透入室內,偶有飛蛾扇翅的剪影掠過,窗外只聞樹葉的沙沙竊響。
姚瑾沉沉睡去。
......
......
下了馬車,別了李慕,姚瑾打著哈欠,拖著痠痛的身子往家裡走去。
昨日她向家中謊稱要留在學堂裡工作,她所在神機學堂因為內設炮兵靶場,離城非常的遠。假如忙得晚些,騎馬回來時,城門就已經關了,所以她叄天兩頭不著家乃是常事。
家裡人見她今年已經二十有五,十足是個老姑娘了,終生大事卻仍然八字沒一撇,也託人留意親事。
她年紀不輕了,但姚家的勢力也大,若仔細找,還是不少男子有意做姚老先生的乘龍快婿的,可男方多半聽說了姚瑾的差事之後,就沒了下文。
一個做軍工的女子,還是前任宰相的女兒,兼驃騎將軍的妹妹,聽起來著實有些古怪又剽悍,定是個不好拿捏的夾槍帶棒的河東獅。
河東獅本人坐在亭中,見楊柳依依,微風拂過,吹皺一池春水。
她不禁思及從前的日子,北疆大雪紛飛,她手握尖刀,朔風飛揚,一片刀光劍影;奚國陰雨綿綿,她傍晚下了學,捧著書本,抬頭看見紫色的天空,吹著嗚嗚的風。
回到京城,住在日思夜想的家裡,做了教員,在異鄉飄零的日子能結束了嗎?她沒有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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