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師年輕的時候曾經在兗州有過官位,不過人微言輕,後來就辭官修道去了。這幾十年走了不少地方。醫術也是在那個時候精深的。”
白悅悅聽了小會,不耐煩正襟危坐,乾脆兩條手臂都壓在憑几上了。
“沒有路引也能到處行動麼?”
國朝還是不希望民人到處走,實行的還是秦漢那套,鄉人若是看到生人,必須要上報給里正的。
“家師是方外之人,何況有醫術傍身,在外行走的時候,也遇上過貴人重病,請家師過去醫治的。所以也能得一些方便。”
白悅悅點了點頭,滿臉的瞭然,“那曲陽子道長在外面可遇到過什麼奇怪的事?”
法真說有的,挑了一件給人治虛病下鬼針,結果被往生之人警告的。
面前的皇后,說是皇后,一國之母。年歲也漸漸的起來了,稚氣也在眉眼裡逐漸褪去。但是從性情到做派還是一派的孩子氣。
皇后的性情算是溫和,對宮人黃門們很是和善,宮人黃門做錯了事,也是一笑而過。至於動用刑罰,法真到皇后身邊的這些時日,沒有看到一起。
皇后這裡的宮人黃門也明顯比別處更顯得輕快許多。
比較她曾經看過的許多動則喊打喊殺的貴族,皇后的性情已經算得上十分柔和。
法真言語帶上了幾分給孩子說故事的耐心和口吻。皇后不愛聽佛經,一聽就要睡覺。但是對這些神鬼志怪卻很喜歡。
“我要是哪日出宮去了,那我不想做沒頭髮的比丘尼,就去做女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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