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幼幼一愣,說:“什麼東西?”她想起了昨天莫名其妙出現在揹包裡的縮小版木雕。
“怎麼了?”這時,一個溫和動聽的聲音在兩人背後響起,許姐回頭,看見了公司老總身邊的總秘,她控訴道:“林總秘,她偷拿了我的平安符!”這是黑話,她雖然知道公司其實就是一個傳教組織,但她也知道公司為了掩飾還是招聘了一部分不知情的人的,所以像她們這種信徒平時交流間提及這些,用的都是代稱。
林總秘臉上的微笑絲毫不變,她依然用剛才那樣溫柔動聽的聲音說:“哦,你說那個啊,我們明天去廟裡再求一個吧,不要緊。”
許姐看著林總秘臉上一直不變的微笑,這才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冷汗從背後一點點冒出來。
雖然林總秘從來沒有對公司裡任何一個員工發過火,但許姐不知為何就是覺得有點害怕她,盯著這個女人看的時候,總是覺得心裡毛毛的。
林總秘見許姐不說話了,轉而看向“趙梨”,用親切的語氣說:“趙梨,你這幾天做的不錯,跟我過來一下,我有事找你。”
俞幼幼應聲站了起來,跟著林總秘走出部門辦公區,林總秘不緊不慢地踩著高跟鞋,曲線玲瓏,卻有種說不出的神秘。
在背對俞幼幼的角度,林總秘臉上的微笑弧度漸漸擴大,達到了一個令人毛骨悚然的程度。
叫她一聲許姐,還真把自己當姐了?其實,在高層的心裡,像許姐這樣的人只是傳教的神經末梢,無足輕重。還長了個愚蠢的腦子,差點在公司新人面前說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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