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嶼白還是有分寸的,知道夜裡起風工作人員聽不到什麼。但總歸工作人員隨時可能經過走動,他剋制地壓下了想再按著林項北親一口的衝動,恢復了平日裡的沉穩,按住林項北的手拿過蚊蟲藥膏,一本正經地壓低嗓音道:“我幫你。”
林項北本來想說不用他幫,一抬眼就看到周嶼白眼睛裡帶著一絲期待,正眼巴巴地看著他,莫名讓他聯想到“英俊但傻”的阿拉斯加。
於是林項北將到嘴邊的拒絕嚥了回去,點點頭仰起臉靠近他,指了指脖頸上的某個位置:“能看清嗎?”
他剛剛被周嶼白吻得有些上不來氣,說話時還帶著一點輕微的喘息,嗓音卻一如既往地冷冷清清,有種矛盾而又糅雜起來的禁慾味道,撓得人心裡多出一絲企盼,讓人想再多聽他說幾個字。
帳篷裡光源也很昏暗,周嶼白明明能開啟手機上自帶的手電筒照明,但他偏偏不,像是忘記了有這個功能一般,低頭湊近林項北,做精密實驗一般嚴謹而虔誠,仔仔細細地端詳。
蚊子咬在側頸上,靠近下巴的位置,林項北以防周嶼白看不清正仰起臉來,因此看不到周嶼白在慢吞吞磨蹭什麼。
他以為光線暗周嶼白沒找到蚊子包在哪,根據感覺點了點某個位置,提醒周嶼白:“這裡。”
周嶼白遲遲不動,就在林項北奇怪地想低頭看看周嶼白在做什麼時,他總算動了——
他在林項北指尖點的位置親了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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