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工作人員眼前發黑都要自按人中的情況下，周嶼白終於住口了。

但他還是不希望粉絲給他的生日直播花錢，因此周嶼白皺著眉，不情願地住了口，流露出一絲忍耐之色。

他靜了靜，似乎轉頭看了看旁邊的人，粉絲隱約能聽到一點林項北的聲音，但沒聽清他說什麼。

然後周嶼白臉色緩和了很多，認真道：“禮物我本身收不到錢，這個賬號不是我的，所以別送了。”

工作人員：“……”

這種迂迴的說法，由周嶼白說出口，還是很直白。

完全是一個意思，只是比剛剛好一點。

周嶼白痛快了，神色舒展下來，不太放心地點開了顯示禮物特效的功能，似乎是想監督粉絲到底有沒有聽進去。

畫面上還有延遲，周嶼白等了等，確實禮物在肉眼可見地變少了。

不過在他鬆口氣關掉特效之前，一個奇奇怪怪的特效冒了出來。

禮物特效做得不是特別精細，是一隻可愛幼崽小天使，在對著周嶼白親親。

特效是跟著臉部輪廓移動的，就貼在周嶼白的臉上。

突然被動畫特效佔了便宜的周嶼白：“……”

雞皮疙瘩要起來了。

他面無表情晃了晃腦袋，往旁邊左右閃避了一下，根本沒用，小天使像閃現一樣，怎麼甩都甩不掉。

而直播的手機現在不在他手裡，在工作人員那邊，沒法移動到別人那裡。

最終實在不知道怎麼辦的周嶼白：“……”

他尷尬地抿唇，黑著臉發問：“這誰送的禮物，撤走，別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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