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的耳朵紅了,絨毛鑽出來,他壓著慾望摸了摸,她就嚶嚶嚀嚀紅了眼。
好像枝頭酸澀的果子。
他覺得不好吃,可他想吃。
一定是多汁澀口,可就是忍不住想指染。
不好吃嗎。
他腦子裡亂亂地想。
他低下頭,吃她的唇。
他嚥了口水,更渴了。
明明很好吃,很甜。
他下面硬得厲害,有些疼。
他的親吻變得很有攻擊性。
不是以前那種霸道的,捉弄她的,淺嘗輒止的吻。
他吻得很深,好像被操縱捉弄的人是他。
身下小小的人兒軟綿綿地被他壓在花叢裡,花被碾爛了,汁水膩人香甜。
小玉人紅著眼睛,臉也紅了,眼中淚水迷濛。
他垂著眼吻得熱烈而專注,弄亂了她的衣服,揉她胸前柔軟的那兩坨肉。
她好軟。
掐著她的腰,扯她的腰帶。
她撲騰的力氣都小小的。
她的嗚嗚聲也小小的。
她想咬人。
她的耳朵冒出來了。
花兒壓制著她,不給她變回兔子。
她肩上冒出了絨毛,白色的,摸上去柔軟細膩。
花兒粗糲的手指拂過,把那一寸寸的絨毛揉回白雪般的肌膚,透著粉紅。
他低聲地叫了她:“小兔子·········”
她的衣服被扯開了。
花兒想在她身上找一個地方,容納自己無處安放的衝動。
炙熱的岩漿想找一個出口。
他扯開了自己的腰帶,尺寸不容小覷的東西彈出來,抵在她的小腹上。
他抬起眼,暗金色的瞳孔中閃爍著奇異的光,像要把她吞吃了一樣。
攝人心魄。
兔子的眼淚更急了,她就知道小妖王要吃她!!!
她不想死!!!
她是一隻好兔子!!!
嫦,嫦娥姐姐··········救,救命··········
小妖王是,是個大壞蛋!
他的呼吸很重,很慢,至少不像他心跳那麼快。
他那顆因為在孃胎裡就被他那小美人孃親生生吞噬得幾乎不剩的龍元,在漫長的一千多年裡修修補補,養著他小美人孃親遺體的龍元,從沒跳得這麼快過。
好像完整地,鮮明地活著一樣!
他咬著牙,鬆開她被吮裹地變了顏色的櫻唇,用指腹慢慢擦掉了她的眼淚。
他的手指上有練槍幹活的繭子,他從來都不是什麼金貴的大少爺。
他孃親是一條可憐的小龍,亡了國,懷了滅門仇人的兒子,就是他,他在她孃親肚子裡,聽她罵過很多次,孽種。
他不生氣,她罵她自己更多。
他都不知道,她原來是那麼恨著她自己。
他本來就是一個不該存在的人,象徵著她受過的所有屈辱,痛苦,不堪。
可她還是愛著他的,他那個小美人孃親,捨不得殺他,只是因為他在她肚子裡掙扎,她明明可以吞噬他,卻留了他一條命。翠雲山,她獨自撫養了他五百年。
他除了孃親,一無所有。
他同她相依為命,願為她受千刀萬剮,一步一跪到南海珞珈山。
他不惜命,他這條命,沒人在乎。
他也不在乎除她之外的任何人。
可之後就不同了。
他看著被他罩得嚴嚴實實的這個小玉人,告訴她:“別怕。”
小兔子被他眼睛中的情緒陷住了,半張著嘴,愣愣地看著他,她的心小小地刺痛了一下,脹痛起來,鼻子酸酸的,她推著他的手輕輕地托住了他的臉。
小妖王的臉那麼好看,俊秀的線條恰到好處地勾勒著,傑出的鼻樑高高挺立,眉眼深邃,眼眸中有很多她不太懂的情緒,但是他看上去真的好讓人難過。
她還不知道這種情緒叫心疼。
她是一隻無憂無慮簡簡單單的小兔子,沒心疼過別人。
她只是想讓他開心點。
“你,你要吃我嗎?”她沒被吃過,她是一隻玉兔,被咬掉了一塊兔子肉,會不會長出來啊。
她是小仙兔,是會長出來吧。
她癟癟嘴,鼓起巨大的勇氣:“你,你吃吧······你不,不要吃完我,我,我好怕疼·······”
花兒忽然笑了,他笑起來真好看,就像有陽光在臉上。
兔子跟他來到崑崙山,才第一回見太陽,陽光太好看了,暖暖的。
她不知道小妖王笑什麼,應該是要吃她所以很開心吧。
她蹬了蹬腿,她忽然不想給小妖王吃了!
大壞蛋!!!
花兒握住她纖細的手腕,她還捧著他的臉,真的好讓他想笑。
他把她的手腕壓在了她的臉旁邊。
炙熱的東西隔著裙子,不懷好意,蹭她。
“別怕,總要疼一次的。”
他一把把她裙子撩了上來,他就蹭到了她嬌嫩光滑的腿。
他的呼吸徒然重了幾分。
他的喉結滾動,手順著她的腿往上摸。
她的腿很嫩,從沒被人碰過,被小妖王的手摸上來,她難耐地哼了一聲,覺得好熱。
她有些喘不過氣來,他離得那麼近,他的唇看上去是那麼薄,那麼好看。
她鬼使神差地,輕輕仰起頭,嬌喘微微,閉上了眼睛,碰到了他的唇。
被他重重回吻,她要往後仰去,被他捏著後脖頸,仰著頭同他糾纏。
小妖王,讓,讓人暈,暈乎乎的。
她不懂,但是她下面在收縮,好,好像有什麼東西流出來了。
花兒的手越摸越往上,從她褻褲的邊緣伸進去,摸到了她嬌嫩緊實的小屁股。
他毫不客氣地掐了一把。
她的反應很大,撲騰了一下,被他緊緊抵著腿根,兩條纖細的小腿被迫開啟,夾著他的腰。
吃了她吧。
花兒腦子裡亂亂地想。
他只要把最後一層礙事的東西撕碎,就能插進她的身子裡。
他就會很舒服。
他摸到了她的腿縫,好溼。
她下面也會流水。
也是甜的吧。
他吃著她的津水,託著她的屁股,打算把她抱在腰上,幹她。
摸到了毛茸茸的一團小東西。
她唔了一聲,顫抖著嗚咽。
尾,尾巴!!!
她的水噴溼了褻褲,弄溼了他的那根硬的要死的東西。
她有些失神地被他摟著,臉紅的不像話。
他,他摸她尾,尾巴!!!
壞,壞死了!!!
高潮後的小兔子眼神迷離,眼尾的水兒都叫人憐惜。
她已經很溼了。
花兒扯下了她的褻褲,碩大的東西抵住了她。
蘑菇頭毫不猶豫地往裡擠。
她疼地皺起了眉,痛呼著想推開他,被他牢牢按在懷裡,哪兒也去不了!
“好哥哥,嬌嬌不行了!”
花兒的身子重重一頓,僵在那裡。
他眼裡有火熱的慾望,但那幾條龍在附近。
他閉上了眼,長長吐了口氣。
他對於自己向來狠得下心,再睜眼,眼中的慾望被壓下了大半。
他沉著臉給兔子快速整理了衣服。
還好剛才沒有上頭把她衣服撕碎了。
他仔細檢查了一遍,又脫了外袍給她包了,她還有些腿軟,起不了身。
兔子耳力過人,她也聽到了聲音。
她的耳朵動了動,有點可愛,有點懵懂。
她好像剛才被摸尾巴之後,一下子特別舒服。
很,很奇怪。
但她好像對小妖王,有點不一樣的感覺了。
不,不知道為什麼。
她聽到那個漂亮的公主姐姐發出了和她剛剛一樣的喘息聲。
她還聽到了啪啪的聲音,好像是在拍手,還有水液黏連。
她還聽到了奇怪的聲音,她豎起耳朵,她兩隻白白的兔耳朵支稜著,聽牆角聽的非常坦然,但完全沒聽懂。
花兒:“··········”
他抱起兔子打算走得遠點。
誰知那幾條龍做得火熱,變成了龍形,糾纏在一起,在瑤草叢裡打滾,竟然撞到了他們前面。
花兒一臉菜色撞見了他們的春宮現場。
敖嬌嬌又變作了嬌美的女兒家,她跪在花叢裡,後面敖嗷在飛快地操弄,碩大的龍根在她身子裡進進出出,嘴巴里含著敖純的東西,被搗在喉嚨上,兩隻手各握著一根雞巴擼動。
花兒一把捂住了兔子的眼,飛速離開現場。
“寶姐姐故意的。”
敖紅毫不留情地拆穿了她。
他那根東西被她的玉手撫慰良久,毫無用處。
他眼巴巴地看著她的屁股。
敖嗷那根東西真大啊,龍根又粗又長,把她的小逼逼都要插爛了吧。
她被敖嗷這麼插,等會自己插她她還能有感覺嗎。
敖嗷插得狠,他被瑤草勾得慾望上來,也是想罰她,每一下都捅得很深,插進她的胞宮裡,扯著她的胞宮口往外拽,幾乎要把她的小胞宮被扯出來。
“故意的,想讓那小野種也來幹你?”
敖嗷真的快被她氣死了。
他小時候覺得他父後那麼愛母上,愛到東海龍王都要拱手相讓,實在是不可理喻。
她是個好的姻親物件,他同父同母的妹妹,有著和他一樣優秀高貴的血統。
她適合做東海龍母,他繼位後會立她為後。
有多喜歡她呢,他是寵她的,哥哥對妹妹的寵,夫君對正妻的寵,他不覺得自己有多喜歡她。
女人麼,他不缺。
他是東海唯一的太子,他不缺暖床的,將來他也會有很多後宮妃嬪,他不可能像他父後那樣,一輩子只守著一個。
他可是龍,龍性本淫。
他當然不是隻幹過他妹妹,他自己覺得他這個妹妹沒什麼區別,她主動爬他的床,他就有些隨意地,不那麼珍惜地睡了她。和他操過的那些小美人一樣,女人麼,玩玩而已,她的不同是因為她是他未來的正妻。
沒想到她竟然給他戴綠帽子。
沒想到他竟然這麼生氣。
他有什麼滿足不了她的!
她想要什麼得不到!非要被其他男人操!
她不就是想做龍王嗎!
敖嗷眼紅地看著她的小屁股,看著自己那根東西在她臀間進出,看她那個小洞被他插得合不上。
他把她幹爛,把她插松,看看誰還能來操她!
她被幹得爽死了,嘴巴吃著敖純的那根東西,敖純那根東西是彎的,頂她上顎。
敖純不像敖嗷那麼狠,還很溫柔地理了理她的頭髮,不輕不重地揉捏她的脖子。
敖純不是什麼好人。
他剛出生時,父親帶他去西海龍王家做客,西海龍王家的人罵他是低賤的小雜種。
他父親聽過後臉色陰沉,吩咐人不準告訴他母親。
他當時不知道什麼是小雜種,後來才知道,因為他母親是一條低賤的肥遺。
他最初擔心自己會被廢。
他要拼命地努力,才能獲得他父王的歡心。
後來,他父王在他叄百歲那年踏平了西海,做了西海龍王。
一將功成萬骨枯,新的王朝,是踩著累累枯骨鑄造的。
他從小到大不知道經歷過多少次暗殺。
他的身份尊貴了起來,但他更怕了。怕被敵人殺死,怕被父王廢黜。
西海龍王的選擇就更多了。
他不知道為什麼父王會只有母后一個人。
當年那西海龍王,可是娶了九位夫人,生了九個兒子。
他在這種恐懼和隱忍中,掙扎了一個又一個叄百年。
他母后只是一條肥遺,父王竟然獨寵那麼多年。
他父王總是對他神色淡淡的,看不出多喜歡他,只有母后在時才會對他上心些。
他又學會了討好母后,乖乖的做她的乖兒子。
他發現他越得母后歡心,父王就越重視他。
他好像分裂成了叄個人,一個對著母后恭敬乖巧,儒雅優秀。一個對著父王,行事果決,指哪兒打哪兒,從不拖泥帶水。
還有一個,藏在他心裡的,滿是殺戮凌虐的慾望。
想控制一切,摧毀一切。
他見到敖嬌嬌的那一刻,就知道她和自己是同類人。
披著一張偽善的假面,心裡骯髒陰狠,恨不得世界毀滅。
毫不意外,他和敖嬌嬌睡了。
他想掌控敖嬌嬌,敖嬌嬌也想掌控他。
勢均力敵,難分伯仲。
他的龜頭重重撞進敖嬌嬌的喉嚨裡,他心裡的滿足感那麼旺盛。
可敖嬌嬌含住了他那根東西,猛地吞嚥,他爽得差點繳械。
吸著氣看她,她的眼神挑釁著,好像她才是佔據上風的那個人!
作者有話說:
下筆如有神,對今天的肉比較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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