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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為什麼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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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兔子乖乖,到姐姐這兒來。”

敖嬌嬌舔了舔嘴唇,她要殺敖花了,別把血濺在她小可愛兔子的身上,弄髒了一身雪白色的絨毛。

花兒竟然絲毫不怕。

他五百年面對牛魔,也不過擔心他小美人孃親的死活。那可是幾千年道行的大妖,他尚且不怕,區區幾條小龍,他焉能放在眼裡。

許多年前,他父親李哪吒槍挑東海龍宮,誅殺敖丙時,那股睥睨天下,桀驁不馴的勁兒,他是遺傳了十成。

他不知道後來四海龍王水淹陳塘,他父親獨自面對四海龍王並上敖戊,五條真龍,沒退一步,死守陳塘關,最後自戕換了陳塘十萬人的平安。

他只知道,眼前的不過是五條小龍,他手中有槍,身後有一隻兔子,無所畏懼。

敖嬌嬌連連冷笑:“敖花,死到臨頭,有遺言嗎。”

花兒覺得可笑,他想小美人孃親在這個世界的女兒,竟然十分地驕矜,他可不會給敵人說遺言的機會。

“怎麼,女土匪?不肯睡你,就要殺人滅口?”

這話說出來,他們幾個臉上的顏色都十分好看。

敖嬌嬌最先否認:“你放屁!”

鞭子毒蛇一樣捲過來,被花兒用槍絞了:“半夜跑到我這兒自薦枕蓆,要不要臉。”

敖嬌嬌心裡已經罵髒話了。

哥哥會打死她的!

她恨不得用鞭子絞斷敖花的頸骨,把他的頭摘下來。

好一個心狠手辣的敖花!

母上的好兒子!

他可太知道怎麼破解他們之間的聯盟了,陰險狡詐,十分狠毒!

敖辰到底是沒沉住氣,大概這太有傷顏面,不符合他這假正經偽君子的道德觀。

“寶寶,他可是在汙衊你。”

敖紅親眼見過,自然知道不是。

不過他沒想到,原來敖嬌嬌不僅和他親哥敖嗷搞在了一起,連敖辰都被她勾在床上了。

“原來辰弟弟也和寶姐姐睡了,那咱們之後一起嘛。”

他反正是看熱鬧不嫌事大,之前還怕敖嗷劈了他,現在怕什麼,敖嬌嬌的裙下之臣不少嘛。

這話就算是在揭她老底了。

敖嗷臉色鐵青:“解釋。”

他自視甚高,斷然想不到他廝守著的妹妹竟然給他戴了這麼多綠帽子。

大翻車!!!

敖嬌嬌沒的解釋,只能嘴硬:“睡就睡了,男人可以叄妻四妾,女人為什麼不可以?”

她這麼敢認,敖花倒是對她刮目相看,心裡贊她是個漢子。

要是他小美人孃親有她一半看得開,他早就把人睡了。

先叄妻四妾,再寵妾滅妻,他比那該死的男人年輕,保管能把小美人哄得服服帖帖。

等他當家做主,再清理門戶。

小兔子眼睛都瞪圓了,原來女人也可以叄妻四妾·········

那她能不能再找一隻好兔子··········

不像小妖王這樣愛吃人的。

··········

敖純輕聲笑了,他慢條斯理,整了整袖口,抬起眼:“敖寶寶,說好嫁給我的呢?”

“???”

誰說了!

敖嬌嬌真的無語了,她真沒說過嫁給敖純,說好的就是你情我願,只上床不談感情,他怎麼睜眼說瞎話?

敖嗷果然炸了,捏著她的脖子:“嫁給他?一隻雜種?”

敖純的母親可是一條低賤的肥遺。

這種話,敖純聽的不多,敢說的人都活不太久。

敖嗷敢說,他就不怕挑起東海和西海的戰爭。

就算他是父王親弟弟的兒子,敖純也想殺他,殺了他一統東海。

原本東海龍王就該是他父親敖乙,而不是那個敖丙!

“這有什麼,咱們四個輪著,一年十二個月,每人能得叄個月呢。”

敖紅的提議實在荒唐,敖辰當即怒斥一聲:“胡鬧!”

他們內部就已經劍拔弩張了。

“少內亂了!先把敖花殺了再說!”

敖嬌嬌始終記得,自己今日的第一目的,是殺人。

至於床笫之事,那都是小事。

“他可是母上的私生子,不知哪裡學來的一身好神通。今日不殺了他,改日他成了東海龍王,一統四海,在場的各位,都得魂飛魄散,永不超生!”

她說得狠厲,叄言兩句把矛頭又轉了回來。

而敖花在那一刻捕捉到了一個新的資訊。

母上。

不是母后。

他有些訝異:“你母親是東海龍王?”

他擰著眉:“你父親呢?”

難道小美人在這個世界,真的叄妻四妾?做了龍王,廣收後宮,恣意享樂········

敖辰截斷了敖嬌嬌的話頭,反問他:“你連東海龍王都不知道,你到底是從哪兒來的?”

驀地,一股巨大的,令人心慌的壓力淹沒了敖花。

這和他的膽量無關,這種感覺好像是被天道盯上了,冷意從尾椎骨爬上頭頂,他頂著無法呼吸的痛苦說了一句:“我自幼長在山裡,不知道東海龍王竟是女子········”

壓力驟然消散,劫後餘生的後怕讓他出了一身冷汗。

他在被這個世界排斥。

差一點,他有種預感,如果他剛才說錯話,他會被這個世界抹殺。

很多法器有自己的規則,就像龍族的壁術,壁內我就是天,我就是道,我法自然。

我言為真令,令風不雨,令雨不晴,令晴不雲,令雲無日。

一切不服從於規則的事物,都會被法器抹殺。

陣法裡的死門也是一樣的道理。

不同於陣法執行規則的會被抹殺。

所以他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他是個外來者,這個大空間的法器,也就是所謂的道,不能允許他的存在。

“是錯覺嗎?”

太乙看著山河社稷圖,他怎麼覺得好像剛才他小徒弟的影子虛了一下。

就好像要憑空消失一樣。

他怎麼不記得山河社稷圖會有這種問題。

慈航也緊緊盯著花兒,他剛才也看到了,這俊俏小孩閃了閃,是在山河社稷圖裡用了什麼空間術法嗎。

他有些靈感觸動,好像他真的在哪裡見過這個小孩。

這種強烈的既視感,讓他非常困惑。

他又想起了金毛貅同他說的話:“花非花,霧非霧,夜半來,天明去。來如春夢幾多時,去似朝雲無覓處。”

不知周之夢為蝴蝶與?蝴蝶之夢為周與?

慈航真人位列十二金仙,都忍不住懷疑,難道他現在是在做夢?

作者有話說:

在平行世界中,修為較高的人會有既視感。

傳說中的心血來潮,這段我夢到過,大概是這個意思。

修為到一定程度可以無視時間規則,對於未來的事情的一些預見。

還有平行世界的一些感應。

至於排斥的這個腦洞來自於《盜夢空間》,暴露自己是外來者會受到夢的攻擊。其實做夢的時候也是差不多的,你意識到自己在做夢的時候更容易醒來,相當於夢的世界對於主動意識的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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