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亞真的很敏感。
當他發現女孩總是在剛剛被插入時高潮後,更確定了這一點。
不管是被後入顫抖得厲害的腿根,還是高潮後再被握著腰來回抽插,會蜷縮在人懷裡,在高度敏感狀態下近乎窒息感覺下一秒就要死掉了。
現在就是,勉強維持著表面的鎮定和理智,但連肩膀都在抖。
“唔……停下來……我們、我們快做吧,這樣做、這樣做沒法專心——”
女孩粉色的乳暈漲大,軟彈的乳肉在輕輕的揉捏下保持著與震動的跳蛋的緊密接觸,鎖骨下一片紅暈。盧卡斯曲著手指用力抓握著乳根,隔著女孩溼掉的內褲用粗長的陰莖摩擦著下身軟軟的凹陷。
“你說的對。”
盧卡斯親親莉亞,贊同道,“所以為了我們可以專心做愛,這裡還有一個。”
他打開了那顆小玩具,拎著細繩,瘋狂震動的橢圓橡膠掉到了莉亞的肚臍上。
女孩驚叫一聲,癢得拱起腰。
“別——啊!”
花穴當然很溼了,他撥開浸著水的內褲,把繩子一頭繞在自己手指上,毫不客氣地把那個橢圓球塞了進去,嗡嗡機械的震動接觸到被刺激收縮的內壁,好像張嘴吞進去似的。
莉亞劇烈地哭叫起來,溼熱的穴包裹住玩具,只留一截繩子在外面,除了女孩緊繃的細腰和大腿,根本看不出來裡面正遭受著怎樣的侵犯。
“靠近穴口的這一圈軟肉是敏感點。”
盧卡斯貼著她的耳朵告訴她,“當然如果覺得不夠的話,還可以再往裡推——”
話音未落,他往裡戳了一節手指,那玩具一下子抵到了她的深處某個地方,嗡嗡震動的感覺夾著手指尖,按在發燙溼潤的內壁上,推擠著,絞含著,莉亞併攏膝蓋縮起來,掙扎著埋到了枕頭上,而身體內部順著側腰和脊椎,劇烈酥麻的快感弄得她腦中嗡得一下斷線了。
“可以了!可以了,不要再深了!”
她去抓他的手,一直被按在男孩懷裡。他的手插在她兩腿之間,中指進得深,戳著那個不停嗡嗡嗡的小玩意兒繞著圈,在莉亞的哭叫中讓整個穴裡都絞得發麻,無名指接著塞了進去揉著穴壁,指腹輕輕推擠著,溫暖的手掌貼著她的陰蒂,只消用力地搓壓就讓她繃直了身子。
“不行了……裡面……”
裡頭是根本不會講情的忠實按摩器,被盧卡斯的手指堵住,拿不出來,她的上半身甚至不敢挨著枕頭,一雙奶子就像被催熟的果實,誘人地掛在纖細的身體上,乳暈的兩點摩擦著精準的玩具,無窮無盡的快感變成了過分的折磨。
莉亞早就被拖進高潮,在男孩的控制下不得不留在高潮延長的狀態,於是身體失控,踮著腳尖被拋到空中,而現實裡男孩還在親吻她的側頸,柔軟的頭髮頂在她的下巴上,一撞煙花散開。
盧卡斯摁掉了開關,折磨人的地方全部停止了,但莉亞停不下來。她趴在男孩身上,手指摁著他的胳膊,逐漸發軟,他撫摸著女孩顫抖的背,她就像炸了毛的貓哆嗦得更厲害了,肩頭在高潮的餘韻裡向內側抵著,白皙的面板泛著紅暈,喘息急促。
莉亞唯一能起念頭的事,是伸出手指,連忙把胸前的兩個東西揭下來扔遠。她的內衣肩帶之前就散了下來,現在和襯衫一起以變扭的姿勢卡住了她無力的胳膊。盧卡斯把她摟上來接吻,拎著女孩的細腰,捏著她溫熱的大腿根,將陰莖餵了一點進去。
玩具還含在穴裡,這樣一頂就被頂回了溼軟的身體。痙攣的內裡纏著性器,他們一邊接吻一邊翻了個身,莉亞摟著他的脖子,看著他的眼睛,在這種纏綿的交頸中被頂到了宮口,她的身體隨著呼吸起起伏伏,他的鼻尖靠在其上,幾乎成了冷淡的溫柔。他想把她裹起來,所以把被子拉了上去,在黑暗的、悶熱的空氣裡,這個女孩抱住他,蹭蹭他,熱愛走在鋼絲上的恐懼,被深深地抵在宮口,呼吸放鬆著肚子,自己按開了開關。
“啊——”
她一下子被搞崩潰了。男孩的陰莖塞在溼熱發燙的穴裡,死死地抵著那東西貼在宮口上,嗡嗡嗡的旋轉響聲順著脊椎鑽進她的腦海。他開始用力握著她的腰身,酥麻的快感從心口湧進來,飛入四肢和神經末梢,滾進交纏的舌尖。腰部以下像泡在蜜罐裡,身體的知覺退化,只剩盧卡斯托著她腰後的手、宮口令人恐懼的無限快感——
“呃、唔……我要死……我要死了……”
她真的被頂麻了。理智在叫停,身體的快感在不停地抽離神智。男孩的吻密集地落在後頸上,在陰暗的室內交合的地方水打溼了床單。
“甜心,你真的好棒。”
他像永遠不知道滿足似的,女孩的腿心大張,雙腳環在他的腰後,隨著床墊起伏搖晃。玩具在折磨身下的女孩,也在失控地按摩著他的頂端,引誘人不斷地抽插水聲嘖嘖的穴肉,撐開內壁向她索取。
黑暗放大了牢籠中的施虐感。怎麼能有人忍住讓她不露出被玩壞的表情,不斷高潮到嗓子都叫啞。這種無所顧忌的床榻可以一直持續,讓女孩被塞滿,被按在身下哭泣求饒,被性器貫穿到死去活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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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大概可能,他們兩個人叄天做了二十幾次吧。
莉亞難以直視鏡子裡自己身上的吻痕。這樣昏天黑地淫靡的生活讓她不僅懷疑千里迢迢來巴伐利亞過冬的意義,也懷疑沒怎麼空著的花穴已經被調教成了盧卡斯性器的形狀。
呃,應該也不至於這麼離譜吧。
早上被酒店前臺的鈴聲吵醒,她正和盧卡斯東倒西歪地睡在床腳,被毯子捆折在一起。莉亞不想起床,呻吟著微弱地把臉埋到胳膊下,盧卡斯只好坐起來接電話。
“……嗯……是的……我們在慕尼黑。”
他一隻手撫摸著莉亞肩膀上凌亂的黑髮,身上套著襯衫,早起睡塌的頭毛翹著,一邊聽對方說話,一邊捋了一把自己的額髮,靠在床頭,白皙的脖子上有可疑的紅痕。
盧卡斯揉了揉莉亞的裸肩,讓她勉強睜開眼。他用眼神詢問了一下,等女孩點點頭,把冰涼的聽筒貼到了她的耳邊。
“您好……”
她迷濛地說。
“哦,莉亞,你要不要來看我們‘弗洛伊德的博物館’?”
伴隨著低沉愉快的熟悉聲音,莉亞清醒了過來。男孩順著電話線,彷彿吹散了年末的冰雪,帶來了冬天可愛的陽光。
“馬緹?這麼巧……”
她抬頭看看盧卡斯,他正託著後頸,似乎眼含笑意歪著腦袋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