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急得吐了口血,還強撐著病體,坐著車子過來接人。
李大郎身上的繩子被解開,獨獨手上的繩子留著。
就是他這雙手,調戲誰不好,調戲了皇城司的女察子。
察子押著他出去,把他送到皇城司後門的巷子裡。老夫人的車正等在這裡。
“大郎!”
老夫人兩行濁淚,也顧不得什麼誥命的體面,趕緊上去迎孫子。
察子看他們祖慈孫孝,不屑地輕哼。
大郎手下的小廝趕緊上來把他手上繩子解了,擺好上車凳,想扶他上車。
“等等,我去說句話。”大郎對小廝們說。
大郎的錦鞋停在了察子的黑靴前。
“娘子,今日多有得罪,無怪。”大郎對她一揖。
察子不受這禮,撇過頭不看。
大郎又說:“娘子今日肯讓我全須全尾從皇城司走出去,這份人情,子用記下了。”
察子又翻白眼:“你這樣的身份,欠我人情,沒必要。”
“娘子氣話。”大郎又湊近了些,“娘子腕上有疤。子用雖非大才,但也知娘子在皇城司過得不好。娘子有朝一日若有求於我,我必不推辭。”
察子詫異:“你!”
她不知他是什麼時候看見她腕上的疤的。
這麼深的疤,是為了求死而割。且不止一道,是她在這裡求死不得的證據。
李大郎被老夫人接走。
李家的老爺是御史臺的文官,去歲末剛升了職,沒想到一過年,兒子就闖出禍事來。
家法十棍,丟進祠堂罰跪。
這一次動家法,老夫人雖也看著不忍,卻沒有攔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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