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語很害怕。
既怕重複當年的遭遇再次生病,又怕厲望南現在正在興頭上不顧她的不安和掙扎,兩人只是炮友而已。
她喊著喊著聲音都變調了。
厲望南聽得很清楚,這不是爽哭的,她是真的在哭,很害怕的哭。
他趕緊停下來,拔出雞巴,關上花灑。一手緊緊環住她,一手在她光潔的背上輕輕拍著道:“不哭了,不哭了,對不起,是我不好,我忘了,我現在就帶你回房間,我把套子戴上,你別哭了。”
他手忙腳亂地哄著他,甚至還發出了“哦哦”的哄小孩的聲音,趕緊抱著她回了房間。
將她小心輕放在床上,他馬上拉開床頭櫃,拿出裡面的套套撕開戴上,有些無措地跪坐在床邊看著甘語。
甘語捂著臉嗚嗚地哭,腦子裡不斷回想起當年她一個人去醫院輸液打針,被冰冷的擴張器撐開私處,醫生往裡面灌藥的場景。
厲望南膝行兩步爬到她身邊,將她扶起來抱在懷裡,手不斷地在她背上輕輕撫摸,幫她順氣,“別怕,別怕,我戴上了,別怕。”頓了一下,他像下定了一個決心:“你要是真的害怕,我這周就去做結紮,這樣就算以後忘了,你也不會被嚇到了。”
甘語戛然失聲,甚至因為猝不及防還打了個嗝,她嘴巴大張著,不可置信地抬頭盯著厲望南的臉——
他在說什麼啊?瘋了吧?
為了方便打炮去做結紮?
甘語震撼了兩秒,連忙勸他:“別,這是大事,不要為了約炮就做這種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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