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桐文氣急敗壞地扣著輪椅扶手,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葉玉柳,你怎麼敢!
我問他:我為什麼不敢?你本來就不行,還不讓我說?
他目眥欲裂,彷彿馬上就要背過氣去。
葉玉柳,我敬安王府待你不薄——當初南州水患,你爹孃把你賣給人牙子,若不是你進王府,我給了你一口飯吃,你恐怕早就餓死了!
你這話說得不對。我搖頭,糾正他,即便沒有你們,也會有其他府中的人買下我,說不定還會待我更好一些。起碼不會像你一樣,明明不行,偏要逞能。
一口一個不行。
我當然是故意的。
更何況,南州水患,本就與籍江堤壩有關。
細論起來,該是敬安王府欠了我的才對。
身後,偶爾有人路過,便對著他指指點點:這便是那個還沒開始便結束的敬安王。
沈桐文向來最愛臉面和名聲。
這樣的羞辱對他來說,無異於凌遲酷刑。
沈桐文身後站著幾個侍衛,還有侍奉的丫鬟,顯得人多勢眾。
我一個人站在這裡,身後只有春雪,他也沒將我放在眼裡,只陰森森道:玉柳,隨我回府。
不回。
我望著他,面無表情:如今我是丞相夫人,並不是你家的丫鬟,你無權帶我回去。
若不是你替了漫漫,就憑你,也配嫁到這裡來?
第10章
我沒想到沈桐文會提起這事。
事實上,我也是這幾天才慢慢想通。
沈漫漫身在閨中,根本沒辦法接觸外面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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