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猸的金蟾酥毒已解,脫離了生命危險,但她眉眼如春,雙頰緋紅,依舊充滿著情慾。
她不知道此刻的自己剛剛“重生”,而是完全沉浸在那如痴如醉的歡愉之中,久久不能自拔,此時的雙腿還是呈大開的姿勢,意猶未盡一般。
“女娃娃,方才說過我還會送你一份大禮。”
捷風雙手扶起白猸的膝窩,臀部一挺,便又送莖頭到了她還半張的穴口,那莖身上不知何時也是汗涔涔,溼漉漉的,殷紅如血色。但卻不痛不癢地戳了幾下後,便在穴口以裡一寸左右的距離射了出來。
他射的極少,十分吝嗇,給了到是給了,但不曾多給一滴。末了,又把莖身變細輕戳了一下,拔了出來。
“不用客氣。”
他冷峻地說完,便著了衣服,轉身走出了佛堂。
白猸躺了良久,慢慢地回過了神,想起剛才發生的事情,覺得又歡喜又氣憤,轉頭看到了頭上的菩薩,他也瞧見了二人的醜事,登時便併攏了大張的雙腿,慌忙整理自己凌亂的衣物。
此時,沉澤霖徐徐地睜開了眼,卻是看不清晰。只覺頭上疼得厲害,一隻手向頭頂摸去,似乎鼓起了一個大包。
他坐了起來,瞧見不遠處的女子,記起了那匹品相很好的馬和那頭紅毛,可越想頭就越疼,不由得“啊”了一聲。
這一聲叫得低沉而有磁性,可是嚇壞了一旁的白猸,這裡何時坐了一個人,難道又是有人想要輕薄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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