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明慈,你現在就給我滾出去,永遠都不要出現在我面前!”
你氣得渾身都在發抖。
只要方明慈靠近你一點,你渾身的汗毛都要豎起來。
方明慈也不知道是什麼品種的變態,他被你扇了一巴掌,還被你恨恨地盯著,那瞳孔裡的火反而燒得更紅。
你扇他時使了勁,他臉上紅色的掌痕越來越大地蔓延開,火辣辣的疼痛反而讓他感到一陣鑽心的癢。
方明慈特別、特別地想……
他呼吸得很快,很急促,好像肺裡稀薄的空氣全都用來壓制身體的躁動。
你狠狠地白了他一眼,去房間拿上自己的東西,換了身衣服,扭頭就想走。
到門口時,方明慈仍站在原地,低著頭,尖俏的下巴白白的,一滴汗珠落在鎖骨和頸鍊之間,活像個受氣包小媳婦。
這不過是他的偽裝而已,你在心裡告訴自己。
“趕緊收拾你的東西,不要在我面前裝可憐,我不吃這一套。”
“姐。”
方明慈輕輕地叫了你一聲,你不耐煩地看著他,那雙窄長秀氣的眼睛佈滿溼潤的淚水。
“你是不是再也不想見到我了。”
他說話時,牽動了嘴角的破口,紅腫的痕跡看上去甚是可憐。
你背過身,不願再看他,簡直一眼都不能忍受,加快腳步離開這個有方明慈在的房子。
空氣十分安靜,方明慈就這樣被你丟在原地。
只剩幾步路,你就能扭開把手出去,耳邊卻細微地辨認出項鍊刮過面板的聲音。
“方明慈?”
你偏過頭,視線裡突然伸出一張白皙的手掌。
方明慈抓住了你,捂著你的嘴巴,沉默著把你拖了回去。
曾經不過和你一般高的男孩,長大之後卻可以輕而易舉地環抱住你,把你壓在沙發上惡狠狠地親吻。
方明慈嘴裡的那股血腥氣被他渡到了你嘴裡,他捏著你的下巴,迫使你朝他張開嘴,舌頭胡亂地在伸進裡面舔舐著。
“滾……你……混蛋!”
身體緊密的糾纏逼得你和他出了一頭汗,方明慈的身體和手腳牢牢地壓著你。
你張嘴想要罵方明慈,卻被他瞪大眼睛捂住嘴,只能發出含糊不清的叫聲。
“別罵了。”
方明慈捂著你的嘴,伏在你身上劇烈地喘息,他用另一隻手輕柔地撥開你的長髮,撫摸著你因為呼吸不暢滾燙的臉頰,愛憐地蹭著。
“姐,你都把我罵硬了。”
他懊惱地皺著眉,腹下膨脹的性器擠著褲襠,你不敢再動,那東西戳著你,一動就胡亂地頂。
你抓住了方明慈的手,示意他放開你。
“我不罵你了,你放開我。”
方明慈露出一個溫和無害的笑容,他微微塌下腰,手雖然從你的嘴上移開,指尖卻若有若無地刮過你的下巴。
“姐,我喜歡你看著我,你生氣的樣子也好看。”他靠著你低語,眼睛彎彎的,“真的,特別漂亮,我特別喜歡。”
方明慈越說越興奮,嘴唇親暱地蹭著你的鎖骨,淺淺地吻著。
“姐……姐……”
暖暖的,軟軟的一團,被他抱在懷裡,是他的姐姐。
你推著方明慈,掙扎間,鎖骨的項鍊纏到你的小指上,在他的脖頸上留下深紅的勒痕,配著他臉蛋上那鮮紅的掌印,活像被人虐待了似的。
“放開我。”你威脅道。
“唔。”
你抓緊了手中的吊墜,項鍊勒得更緊,方明慈半闔著眼睛,頸側的青筋根根凸起,似痛苦似歡愉地悶哼了一聲。
你這樣用項鍊勒著他的脖子,方明慈不僅沒有放開你,反而更加用力地抱緊你,把臉埋在你的肩窩,越來越粗地呻吟著。
甚至連身體都開始劇烈地顫抖,白t恤下的脊骨和肩胛在薄薄的面板上突起隱忍脆弱的弧度。
你不想真的勒死方明慈,在他快要窒息前鬆開手。
漲紅的顏色漸漸從他的脖頸上褪去,方明慈的嘴唇紅紅的,看你的眼睛泫然欲泣,蒙著一層溼答答的霧氣。
擁有這樣一張漂亮的臉蛋,卻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變態。
你都這樣對他了,方明慈頂著你的性器反而翹得更高,變得更硬,鼓囊囊的一團壓著你的腰。
你自認從方明慈回方家起,沒有一天對他和顏悅色過,厭惡之情幾乎寫在臉上,他卻在背地裡對你起了這樣陰暗骯髒的心思,不是變態是什麼?
在你的腦子亂成一團漿糊時,方明慈顧不上呼吸艱難的脖子,一隻手卷起你的上衣,捏住了你腰上軟軟的白肉。
涼涼的吊墜貼在你的鎖骨上,你被那涼意刺激得一激靈,又開始掙扎起來。
“方明慈!”
“你現在放開我,我們還能做姐弟!”
方明慈差點就要摸上你的胸,他手上的動作一頓,彎起嘴角,笑出甜甜的梨渦:“姐,你怎麼這麼天真啊。”
你的眼眶也紅了:“你媽是破壞別人婚姻的小三,你爸是拋妻棄子的渣男……你比你媽還賤,比你爸還噁心……滾!滾啊!”
“都說了,不要這樣看著我。”方明慈的眼神異樣地兇狠,他古怪地別過臉,自言自語,“萬一又射在褲子裡了怎麼辦……”
“死變態。”你又罵道,“認識你我真是倒了八輩子黴。”
方明慈臉色未變,他直起身子,幾下解開褲子,用力掰開你的腿,又俯下身來,嘴唇貼著你的臉,落下一個又一個溫柔的親吻。
“方明薇。”
他叫你的名字,語氣發陰:“除非我死了,否則你別想甩開我。”
頸間的細鏈隨著他或深或淺的力道掃過你的面頰,流連而過你的鎖骨和胸乳,吊墜被夾在乳溝裡,方明慈用力一撞,幾乎全根沒入,抵著你的身體不停顫抖。
“姐,姐,我喜歡你。”
你無言地嗚咽一聲,被肉棒鑿進身體的感覺很陌生,方明慈捧著你的臉,一點一點地吻著你眼角的淚水,不停地說著喜歡你。
你的舌頭被他親得發麻,方明慈用力得好像要把你吞進去。
頭頂的燈光晃來晃去,你用力地抓著他的肩膀,指甲幾乎要陷進他的肉裡,身體像泡滿了水,越來越軟。
這樣軟的身體被方明慈像麵糰一樣搓來搓去,他撈起你的腰,用力地撞擊著,交合的拍打聲混雜著黏黏糊糊的水聲,越來越激烈。
崩潰的感覺是和高潮的感覺同時來的。
性愛的紅潮似乎讓方明慈迷戀不已,他將你死死地抵在沙發上,每一下都入得極深,幹得極為兇狠。
你在難言的顫抖裡繃緊腳背,試圖並緊雙腿以抵禦那令人羞恥的感覺,方明慈似乎怪笑了一聲,他用力地分開你的腿,更加猛烈地抽插著,甚至射在了你的肚子裡。
“現在,我還是你的弟弟嗎?姐。”
方明慈是毒蛇。
他在射精時悶哼著,淺淺地抽插,手臂緊緊地桎梏著你,輕嗤道:“這世上有哪個弟弟會像我一樣把精液射進姐姐的身體裡。”
“方明慈,我殺了你!”
他輕輕喟嘆一聲∶“姐,我知道你不想接受爸爸的相親,我也知道你討厭我,因為我是小三的兒子。”
方明慈好像是瘋了,他說,姐,你利用我吧,利用我就能得到你想要的一切了。
只要和他在一起,他什麼都能給你。
“我只要姐姐,只要你。”
他毫不掩飾自己的痴戀,用鼻尖親暱地蹭了蹭你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