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蕙握酒杯的手控制不住地抖動,但她還是堅持把酒送到了自己嘴裡,她喝得很慢,幾乎每一口都是抿,等她終於把剩下的半杯酒抿完,她對林寧山又重複了之前說過的話:“以後你隨時都可以來我家,我家的門始終為你敞開著。”
她習慣了她生活的這片土地,她無法想象去另一個地方生活是什麼樣。而且她還對著哥嫂發了毒誓,說她絕不會高攀林寧山。
她上一次發誓還是二十多歲的時候。婚後林寧山給她來信,前夫知道了,問她以前和林寧山幹活兒的時候還做什麼,她第一反應就是關你什麼事,前夫氣急,關我什麼事,姓林的以前是不是親你摸你了,明蕙馬上說要是他親過摸過我,我天打雷劈,要是沒有,你天打雷劈。一個女人證明清白的方式很有限,賭咒發誓竟是最有用的一種。明蕙此時發現林寧山確實是個好人,他什麼都沒和她發生,這樣她便可以理直氣壯地發誓,可她寧可理不直氣不壯。前夫聽見明蕙這麼發誓,雖然並不相信封建迷信,也有些害怕,他剛想批評明蕙搞迷信,就聽見明蕙在哭,聲之哀慟,他聽了也覺得自己過分了,他以為明蕙是為質疑清白而哭。他安慰明蕙,說他相信明蕙和姓林的是清白的,明蕙哭得更厲害了。
月夜模糊了人臉,明蕙覺得林寧山一定沒看見她臉上的皺紋,才會忘記他們的年齡一邊在她的耳邊叫她的名字一邊去親她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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