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溶和趙祖光來的時候,楊宜君的小院裡,平兒正領著麝月舂米。她們舂米不是用的石臼,而更像是搗藥的小臼,一次只能舂一點兒,弄的很慢,但很精細。每舂好一把稻子,就把晶瑩的稻米放進一個乾淨的白布口袋。
高溶他們看到時,白布口袋裡已經裝滿了一半。
趙祖光見了就奇了:“怎麼家裡舂起米來了?”
平兒起身招待二人:“趙四公子有所不知,這原是我家娘子的主意——娘子冬日裡愛用些粥羹,只說擁爐讀書,又有豆粥久煮,何等愜意...這些奴婢是不懂的。不過,娘子前些日子管莊子上要了半袋子上等粳稻,專用來煮豆粥。”
“特意要的粳稻,便是為了自己舂米。”任何事情,楊宜君都喜歡自己嘗試一番。
“前些日子自己舂米,手都弄傷了...奴婢見米袋裡沒米了,便想著替娘子舂了。娘子她哪裡是做這等事的人?娘子的手平日裡都是用來拿筆的,再不然,也該是如其他小娘子一般,點茶燒香插花才是。”
平兒在楊府人緣很好,因為她和誰說話都有一種很親切、很交心的感覺。這個時候對高溶、趙祖光,也是如此呢。
“十七娘真是、真是不同於人啊......”趙祖光似乎有些感慨。
在寒暄過後,平兒詢問兩人有什麼事沒有。趙祖光回答道:“前日,十七娘幫了我們兄弟二人一個天大的忙,這兩日我等盡心湊了些禮物,想感謝十七娘...禮物薄的很,只望十七娘別嫌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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