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太懂得怎麼正常地對旁人好……只覺得語氣越衝,越鋒利,方不至於被人欺負,受人矇蔽。”
有那麼一刻,隋策腦海裡冒出一種鮮活的動物。
——像刺蝟。
他想。
“駙馬平心而論,自成婚以來殿下有真正害過什麼人嗎?”
她問,“恕奴婢冒昧,說幾句不中聽的。”
“以殿下在當今跟前的地位,如若想要擺脫這門親,大可以編幾個羽林將軍犯上不敬的罪名,就駙馬在閨房內與殿下吵的那幾回架,細究起言詞來,足夠死上七八次了。”
“駙馬覺得,她為何不這麼做,反而要捨近求遠折騰一出和離呢?”
隋策緘默著想了想,並沒回答,突然似笑非笑地打量她:“你和宇文笙,是怎麼認識的?”
“她於你有恩,對嗎?”
今秋叫他問得一噎,定定地與之對視片晌,才語焉不詳地開口:“奴婢是被殿下撿回來的。”
她眼瞼微垂,對此並未再有更詳盡的解釋。
“她的心腸其實不壞,只不過拿腔作勢慣了,久而久之成了改不了的癖習。”
“此前我同駙馬一樣,有著相同的想法,也曾經誤會過殿下很長一段時間。”
與其說是相同,不如說是更甚。
今秋由於宮女的身份,對商音不僅僅是誤會,幾乎可以用“畏懼”來形容。
尚未被分到重華殿時,在西宮圍房處,宮人之間簡直傳遍了四公主的惡行。
什麼揪頭髮,烙火炭,扯指甲……打罵折辱在她那兒都算恩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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