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聲如銅鈴清脆悅耳:“真奇怪,你都忘了你是誰,怎麼還記得你的妻子?”
芙蕖看不慣男人額間生墮魔印卻還端著聖人君子那套,悲天憫人的眼神她才不屑,不過是與蓮真一般披著人皮的禽獸,她會撕開這層偽裝。
“妻子?”陸謹言撓著髮根努力回想起“妻子”,妻子對他很重要,非常重要,可他卻想不起來。
芙蕖眯起眼:“哎呀,她是誰?叫什麼名字?在哪裡?可知道你在這牢底下受苦?”
芙蕖見陸謹言對妻子二字反應這麼大,便抓著這個點往死裡攻擊,她見慣人間薄涼,什麼情義都是虛妄,人吶可不是自私又自利。
“你消失這麼多年,她一定找別人改嫁了吧?孩子都生一窩了,也許已經忘記你了,可憐你還記著她,她早已跟別人幸福逍遙去了。”
不料陸謹言竟沒被芙蕖刺激到,靠著石壁神情懨懨:“忘了也好,我都忘了她,怎麼還能指望她記得我?”
芙蕖瞪著眼不敢置信,一時忘記不能接近他,提起箭步拽著他殘破不堪的衣領質問道:“你有病吧,那是你妻子,你的妻子你的愛人啊,你怎能忍受她背叛你?”
陸謹言的躁動並非因芙蕖的挑撥離間,只是因他想不起來,想不起來那個深愛過的人,心臟活生生被剮了塊卻還能苟活。
好痛苦。
想不起來啊,她是什麼樣的人?
好像喜歡笑。
喜歡穿什麼?
懸浮於空的紅繡鞋、血色嫁衣、殘破不堪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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