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這麼多年來都拎不清輕重,難道這一次就不能拎清一回,做一個有擔當的承安侯,當斷則斷,當舍則舍?你憑什麼不願?你可曾做過一回好丈夫好父親?沒有!阿孃不欠你,我也不欠你。憑什麼我們不能離開這個帶不來半點歡愉的地方?今日我沒有將證據送往大理寺,而是給你們、給容家時間做決斷,生恩已還!父親若是不願,可以,明兒我們在順天府對簿公堂罷,總歸承安侯寵妾滅妻的事在上京無人不知,也不差這麼一樁笑談。”
實在不願再聽容珣自私透頂的話,容舒說罷這話便轉身離去。
望著她被大雪淹沒的身影,容珣捏緊手裡的和離書,巨大的疲憊感如潮水般湧來。
細白的雪絨越刮越大,容舒攏緊了身上的斗篷,深一腳淺一腳地往清蘅院去。
今夜的承安侯府格外的靜,只有呼嘯而過的風聲,將這世間襯得愈發的靜謐。
行至半路,身後一道身影緩緩靠近,下一瞬,一把繡著青竹的油紙傘撐在她頭頂。
容舒腳步一緩,側頭望著容澤,輕聲喚了聲:“阿兄。”
容澤溫和地“嗯”了聲。
二人一路無言,到清蘅院時,容舒到底是忍不住問道:“大伯母可還好?”
容澤輕輕一轉,將傘面上的雪霰甩落,笑著道:“阿孃無事,多年的心結放下,她說她今兒總算能睡個安穩覺了。”
容舒“嗯”了聲。
容澤垂眸望她一眼,又道:“昭昭做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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