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妍…”

他想叫女兒停下來，可是才在她嘴裡射過一次，又什麼資格去叫停或再去責備她。

蘇瀾也看出來了，妍妍被哄著的時候很聽話，如果和她來硬的她會很倔。這點倒真是像自己。

於是他極盡溫柔的摸了摸女兒的頭，即使她還含著自己性器，又捏了捏她的兩頰，輕聲笑道：“寶寶，你先…把它吐出來，”臉上染了些紅暈，和女兒提這種要求多少還是有些尷尬，“我們談一談，好嗎？”

蘇靜妍對爸爸態度突然的轉變有些奇怪，眨眨眼將信將疑的讓龜頭和自己嘴唇“啵”的一聲分開了，“爸爸想談什麼？”

男人壓了壓慾火，將嬌小的女孩兒攬進懷裡，“對不起。”

是十分真誠的一句話。可是他嘴唇貼在女兒的耳邊，甚至昂揚的雞巴抵著女兒的嫩逼，於是這話便顯得曖昧無比。

蘇靜妍被父親潮熱的吐息弄的有些癢，從耳道傳遞進了心底。她稍微縮了縮脖子，細聲細氣的回答顯得又尖利又委屈：“對不起把我養成這樣一個賤人，還是對不起沒攔住我舔你雞巴，還是對不起從小沒管過我？”

她知道，爸爸一定對她很失望。說不在乎是不可能的，但是沒辦法了，如果這是唯一能得到他的辦法，那就這樣吧。

沒想到蘇瀾只是捧起她的臉親了親，“妍妍，不要這樣…即使發生了剛才的事情，爸爸也從來不覺得你…賤，也不覺得你怎樣。只是爸爸想問問，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蘇靜妍眼淚突然就下來了，沒有一點聲音，鹹澀的水液卻像兩道小溪一樣淌了下來。

她突然好難過，爸爸如果罵自己諷刺自己，她也許會更舒服一點。

而不是這樣溫柔的安慰自己。

也許人都有戀痛心理，就像嘴裡破了之後會不斷去舔，就像結痂的傷口手止不住去扣。

蘇靜妍閉上眼，身子微微發抖。她到底想要什麼——要他的從未給足的愛，要他的身體給自己洩慾，還是，也許僅僅想報復他？

她也不清楚。原來以為只是性慾，可越和他相處，她越往裡陷。太貪戀他的溫柔和呵護，逐漸想要更多。

也許從一開始就是錯的，在機場和他再度相見時，她眼中看到的是一個男人，而非一位父親。

腦子裡思緒太多，混沌雜亂，她只好想到什麼說什麼。曾經的計劃和謊言在這一刻都不在做數：“因為我覺得你要被其他人搶走了，我不願意。她能給你的，我也都可以。人都是貪心的，從前沒有你的愛，如今得到了覺得真好，所以想做你最愛的人。”

蘇瀾一聽就明白了，女兒這是沒有安全感才走向瞭如此偏激的極端。於是他笑了笑，親親蘇靜妍的額頭，“爸爸不是每天不忙的時候，大部分時間都和你在一起嗎？”

“沒有。爸爸為什麼一直疏遠我？”

男人沉默不語。

從什麼時候開始的？第一次看過她的裸體之後，便上癮一般的沉浸在意淫女兒自慰到高潮。

疏遠她才是保護她，才是他真的愛她的表現。如果靠近了、掠奪了，將她朝陽般的人生和自己殘生兩廂捆綁，那他又怎麼配為人父。

“那妍妍覺得怎麼才算最愛的人？”

“永遠會在一起，永遠是對方的唯一。永遠相互扶持，不背棄對方。”

“嗯…我們既然是父女，妍妍說的這些都是會做到的啊。”

“那不一樣！”蘇靜妍聲音突然大起來，“不是唯一，你還有陳珂如，之後你還會有其他的孩子。我不是你的唯一。但你卻是我的——”

“爸爸，和我做愛吧。”

“她給你的，我都可以給你啊。你並不愛她。”

小姑娘翻身趴到父親身上，流水的小穴肉貼肉的蹭著對方還堅硬火熱的雞巴。好幾次龜頭堪堪滑過穴口，差點被吸進去。兩人舒服的皆低喘呻吟著。

“妍妍…”

“Shh…”女孩兒指尖按住他的嘴唇，衝他甜笑著搖了搖頭，“別再說了，爸爸。Youfeelme,closely。”

她輕柔的言語像是讚歌又像是塞壬歌謠，他不知道自己的靈魂到底是受到了洗滌，還是將被召至地獄。

想法從不可以到思考可不可以的時候，意志力就已經在瓦解了。

當最後一絲阻止女兒的神智也已逐漸消失，他闔起眼，雙手移至她的腰間禁錮住，配合著她的臀前後動著。

今晚，就讓我們共同沉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