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初顏和容翼跟上，順手將門關上。

走到靈舟的大廳，葉落突然想到什麼，轉頭看向仙尊，“你一直守護著這些世界，你不累嗎？”

“不累，有你啊！”仙尊溫聲回答，那雙眼睛一如初見的明淨清澈。

葉落吃了一顆靈丹，和黑蛟一樣，她也喜歡將萬丹門賠償的靈丹當糖豆吃。

葉落想起曾經他也是這麼回答過，果然不管在哪個世界，他的初衷都從未變過。

“萬一日後要毀滅世界的是我呢？”她偏首看他，“我不可能時時都能保持神智，或許什麼時候，我就會失控。”

仙尊依然是那副溫和的模樣，“我會付出一切代價來阻止你！”

他的聲音是柔和的，卻沒有絲毫的猶豫，擲地有聲，讓人明白，如果真到那時候，他會如此選擇。

明明心臟已經不會跳動，但這一刻，葉落仍是有一種心悸之感。

“怎麼阻止？”

仙尊凝望她平靜冰冷的面容，宛然一笑，“我會將我的一切都給你，我的力量、我的七情六慾、我的神智、我的血肉……都給你。”

葉落沉默地看著他，“縱使會讓你消失？”

“是的！”他依然溫言淺笑，上前拉住她的手，修長的手指擠進她的指縫之間，與她十指相扣。

葉落盯著兩人相扣的手指，沒有再說什麼。

等兩人離開，留下來的嚴初顏和容翼面面相覷，都覺得自己好像聽到什麼驚天大秘密，可仔細想想，又覺得這些秘密無法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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