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相對無言。
許途中途接了個電話,結束通話後只是拿起藥膏給陳歲一紅腫的小穴上第二遍藥,下樓把涼透的早餐端上來,這是他早就做好的。
他像往常那樣叮囑陳歲一記得起床把早餐給吃了,才出門。
院子的藤蔓驟生,瘋狂地鑽向房子,將叄層的樓房纏繞得嚴嚴實實。陳歲一看著唯一的窗戶被藤條慢慢地填滿,日光一點一點地消失在視野裡。整個世界又重新陷入黑暗。
她趴在床上又發了一會兒呆,才磨磨蹭蹭地從床上爬起來洗漱。她很慶幸。為止痛藥有用,也為許途的突然離開。藥效只有四個小時,陳歲一不能保證四個小時後她還能淡定地接受許途的按摩。
桌上堆著數十本舊書,書的卷面已經破損得看不出封面,書頁發黃卷邊,字型也出現了模糊,幸運的是勉強還能認出是什麼字。數十本書,並不是每一本都是陳歲一認識的字型。陳歲一看的第一本就是滿本的鬼畫符,她看得兩眼一黑,放下去看另一本了。
昨晚小半晚的時間,她只看了書的四分之一。她還沒有找到躲避許途的尋找和懷孕的方法。但她知道一定會有。許途做為怨鬼存在世間的這百餘年裡,前十年在作亂,後十年在忙碌於尋找自己和工作。所以陳歲一篤定,他沒有時間去意義翻看地府的書籍,又或者說即使翻看了,也不會記得這樣偏僻的記錄。
黃昏降下,陳歲一兩眼昏花地放下塵土氣的書籍,揉了揉太陽穴,打算走下樓去院子裡閒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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