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沈熾眼中瞳孔顫動，腦後的耳朵更紅了，這抹緋色甚至有向臉頰蔓延的趨勢，他的視線落在江靈魚身上，幾乎挪不開眼去。

沈熾看著，手緊緊的攥緊了手裡的笛子，萬年空心竹觸感宛若冷玉一般寒涼，可是此時彷彿也被他的體溫浸染上了一抹溫熱的溫度。

江靈魚沒有轉過頭來，突然說：“我知道，謝謝你，笛聲對我來說，很有用……”

沈熾一愣，旋即明白了她的意思——她知道自己吹這首曲子的用意。

“這首曲子，能緩解人的痛苦。”

他之前便說過的。

“我忘了，你是殭屍……”他道。

江靈魚輕笑，道：“殭屍可不是鬼，可不能被超度的。”

殭屍和鬼不一樣，殭屍是屍變之後的生物，既有魂魄，也有身體，是極為特殊的存在，是超度不了的，只能被殺死。

沈熾撫摸著笛子，道：“我知道。”

他突然抬起頭來，問：“你今天要吸血嗎？”

江靈魚莞爾，道：“前兩天你才放過血了，今天就饒過你吧……放心吧，我沒事。”

沈熾道：“明明可以有更多的方法的，憑藉你的實力，完全可以用其他的辦法超度那些殘魂的，為什麼一定要採用這種方式呢？”

江靈魚看向他，問：“你是以為，我是那種捨己為人的人嗎？我會這麼做，當然是因為這樣對我也有好處，我吸收的，可不僅僅是他們的執念，還包括他們的力量！”

她似笑非笑，問：“你以為，我為什麼會這麼強大？沈熾，我可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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