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大師不清楚，但是心裡對江靈魚的評價，卻再次拔高了一個度。

就連血魔都奈何不了對方，那他想要對付對方，那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情。

楊大師輕咳一聲，從嘴中咳出一口子夾雜著碎肉的血沫出來。

“聞之？！”

楊大師張口，嘴中吐出來的卻是女人的聲音，同時他臉上的表情也變得極為柔美擔心，問：“聞之，你怎麼樣了？”

下一秒，楊大師臉上的表情再次發生了變化。

他按住心口，臉上的表情變得有些溫柔，道：“我沒事，你不用擔心……芊芊，你醒了。”

他的表情再次變化，又變得柔美，嘴中說出來的聲音也再次變成了女人的聲音：“這一次，你怎麼把自己弄成這樣了？”

楊大師道：“你別擔心，只是一點小傷，很快就會好的。”

“楊大師”雙眼含淚，道：“都怪我，都是我把你害成這樣的，如果不是我，你還是楊家的少爺！聞之，要不你……”

“芊芊！”

楊大師背靠著牆，打斷了她的話，道：“這件事情，我從來沒後悔過……芊芊，你不要多想，而且你魂魄太弱，還是好好休息吧。你放心，遲早有一天，你能再次站在我面前的！”

“我一定會救你的！”

“嗯……”

楊大師閉著眼，感受著體內的另一道意識沉寂下去，臉上的表情十分平靜。

回不去了，現在就算後悔也來不及了，他已經走了這條路，那麼一切都沒有了回頭路，他只能一直這麼走下去，沒有任何的回頭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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