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交手擦身而過的間隙,松珩咬牙蹦出字眼:“你得意什麼……起初,她救你,不過是為了氣我。”
溯侑確實不應該在受重傷後還有那麼強的爆發力,隨著身上傷口崩裂,鮮血濺出來,他手中揮劍的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凜厲,但相對應的,理智岌岌可危。
他眼睛眯成豎瞳,五指曲張成爪,手背上甚至已經浮現出某種猛獸身上宛若黃金灌成的絨羽,以一種絕對暴力的姿態將松珩抓著慣在地面上。
因為這個動作,他的胸口被洞穿出一個拳頭大小的窟窿。
熱血噴灑而出。
溯侑不為所動,他呼吸熱而燙,拂在人臉上時,簡直令人頭皮發麻,毛骨悚然。
他揪著松珩,狠狠扭斷了他捏著摺扇的腕骨,聽著那令人牙酸的骨碎聲,用敵人的武器去拍他的臉,言語輕狂,像是聽到了什麼極其不可思議的笑話:“為你,氣你?”
松珩疼得面容有片刻的扭曲。
跟真正的瘋子相比,他有感知,有痛覺,自然,也就有了弱點。
松珩覺得五臟六腑都要被震碎,他借力,拼著被他活生生撕下一片血肉,朝旁一滾,而後起身,氣勢節節攀升。
他看得出來,溯侑使用了某種秘法,暫時聚集起大半的攻擊力,但相對的,神智會減弱,再拖下去,他會成為一頭暴怒的兇獸。
天攰,他沒見過,但盛名在外,他不敢輕視。
而無論如何,今天這場,為公,為私,他都必須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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